半小時後,隨著一連串的爆炸聲,地下賭場的房頂被掀翻。
接著,大火開始從地下室燃燒。
好在四周都是廢棄的廠房,沒有人居住。
王海並不擔心此次踢館,會有平民傷亡。
隨後,治安署的警車呼嘯而來,消防署的消防車緊隨其後,但眾人隻是觀望。
他們和隨後而來的吃瓜群眾一起,看著大火熊熊燃燒,似乎在觀賞一場彆樣的煙火表演。
沒有人去救火,也沒有人呼救。
隨後,爆炸聲又響了幾聲,整個屋頂坍塌下去,將地下賭場徹底掩埋。
除了從土堆裡冒出的煙霧,看不到明火燃燒。
“隊長,彆浪費水了。就讓它這樣燒去吧!”有消防署的隊員,對他們的領導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這事,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放爆仗?”隊長扭頭問旁邊隊下屬。
下屬道:“如果淺薄的如我,也有這樣的判斷能力,我覺得賭場的這把火,燒得並不簡單。”
隊長眼睛一下子被他從火場拉到跟前,好奇問:
“你小子,知道內幕?”
“啊,不,隊長。我可不知道什麼內幕消息。最近一個星期,我和大家一樣,都在消防署訓練,連大門都沒出去過。怎麼可能知道什麼內幕消息呢?”
“繼續……”隊長看了一眼下屬。
“根據以往的救火經驗。火場無論是發生火災,或者爆炸,一定會有人被困,而且提前逃出來的人,還會哭爹喊娘地要求咱們進去救人。可,今夜這裡,我們在接到群眾的報警電話後,第一時間趕到這裡,卻沒有呼救的聲音,也沒有人,要求咱們救火救人。”
“你小子的意思是,這裡連個鬼影都沒有。”
“是!既沒看見有人從裡麵逃出來,也沒看到外麵有人求救。這說明什麼?”
隊長一臉疑惑地盯著身邊下屬,問:“說明什麼?”
“說明,在爆炸之前,這裡所有的人都已經提前撤離了。”
“為什麼會這樣?”隊長更加疑惑。
“我剛才從消防車上下來,就有一個吃瓜群眾對我說,小夥子,彆救了。那裡麵的賭徒,和工作人員,半小時前,就跑光了。”
“還有人對我說,賭場被人炸了燒了,是好事啊。這害人的東西,留著也是禍害,為什麼要去救呢?”
“嘶!”
隊長摸了摸下巴,道:“這就奇怪了。為什麼老鄉知道這事?”
“半小時前,有可能老鄉在裡麵遇到了什麼事情,或者有人告訴了老鄉半小時前,那裡曾經發生了什麼。”
“還能在人堆裡,找到剛才那兩個老鄉嗎?”
下屬轉身,再掃視一圈周圍的吃瓜群眾,發現隻剩下治安署的人和消防署的人了。
看隊長露出遺憾表情,下屬神秘道:“雖然老鄉已經走了。但在他們走之前,我已經替長官您問過了。”
“快說,快說?”
“許開嶺,帶人來踢館。先是將裡麵的賭徒遣散,然後將賭場的打手們,給打跑了。”
“許開嶺?你是說,北山七雄裡的老三——那個被胡翰雄一直監視的矮個子男人?”
“正是他。”
“我不相信他有那麼大的能耐。要知道,三年前,胡翰雄帶人查封他開辦的這所賭場的時候,他連個屁都不敢放!怎麼如今,膽子突然大了起來?”
“許開嶺還是那個熊樣,甚至比以前還慫。不過,北山七雄有個後人,此人非常厲害,江湖上一直有人傳他的威名。”
“你想說,那個名叫王海的男人。”
“沒錯。就是他。我還聽說,他三進三出懸棺村,不但找到了百年前,華國姓陳的那位首富的全部財寶,甚至還將那位首富最疼愛的女兒從懸棺村裡帶了出來。”
“你是不是最近沒找老相好交糧,腦子混沌了?”
“隊長,您罵我也就算了。怎麼,連我的老相好,也一起罵了。”
“我不是罵你,我是同情你。好了,明天給你放天假,你去找你的老相好,趕緊把糧交了。要不怎麼腦袋又不好使了。”
“不瞞隊長,我在歸隊之前的一個小時前,剛給我的老相好交了糧,腦子格外清醒。”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名叫陳致庸的華國首富,假如活到現在,他老人家大概已經兩百歲了。她的女兒要是還活著,最起碼也一百七八歲了吧。這世上,哪有活那麼長的人?即便活著,我估計也得被人整天抬著推著,那跟死人有什麼區彆?”
“不,不,不,隊長。你是在消防署待的時間太長了,和整個社會都脫節了。王海這個人,可不簡單。首先,他是一個絕世美男子。這世上,凡是女人和他打過一次交道,就莫名其妙地愛上他了。他還有一把從懸棺村帶回來的柳刃,據說,那柳刃能夠感知百米內的危險。還有,他身上還有一把絕世好槍,即便他被人蒙住雙眼,在千米之內,他的手槍都能百發百中。甚至他的槍口都不用對準,完全憑借意念射殺敵人。你說神奇不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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