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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毀賭場的當天晚上,溫嘉瑤擔心父親惦記自己,於是和張望李兆回了秦都。
王海則留下,第二天一早回新灃。
昨天,侯玉茹就給王海打電話,讓他通知馬三力快回新灃,說他老婆已經病入膏肓,人快不行了。
許開嶺剛從車上下來,回到菜場的寓所,就看到一隻信鴿呆坐在屋頂。
半夜三更,也不回窩睡覺?許開嶺感覺有事要發生。
果然,鴿子看到主人,撲閃著翅膀從屋頂飛下來,落在男人手裡。
這是保姆陳香放飛的信鴿。
鴿子的翅膀裡有根特殊的羽毛。
許開嶺將鴿子抱在懷裡,進屋。取出毛筆蘸上清水,在那根羽毛上輕輕一刷。
羽毛上顯出一行字:“暗子已撤,回家歇息。”
十秒不到的時間,待羽毛上的清水消失,上麵的字跡也隨之不見。
許開嶺接到消息後,連夜回了自家彆墅和陳香團聚去了。
李長庚則和翠花仍舊待在菜市場附近的小院裡,假扮小商販,過逍遙日子。
王海因為太困,直接躺在小院客房的炕上,呼呼大睡起來。
天亮後,吃了廚娘翠花做的豐盛早餐後,一個人坐上開往秦都城的城際班車,悄然離開北山,往新灃縣方向走去。
新灃縣夾在北山和秦都城之間,他會在中途提前下車。
暮色沉沉,王海站在回家的路口,凝望著麵前的街道,思緒萬千。
一刻鐘時間,王海走到玉品軒四合院門口,四下張望,未見閒雜人員。
上前一步,敲門。
“篤篤篤,篤篤篤……”
等待許久,沒人應。
又敲租住在隔壁的侯玉茹家木門,也沒人應。
“真是奇怪?怎麼兩個院子,都沒人。”
王海隻好翻牆而入,發現兩個院子都沒人。
打開門,屋裡的爐子還生著火。
男人將手伸進被窩裡一摸,被窩還是熱的,說明人沒有離開太久。
王海警惕地從後腰位置拔出柳刃,正要每個房間挨個檢查一遍,突然,一道黑影從山牆後麵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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