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四餅”依舊恭敬客氣。
“四餅”畢竟在灰幫混跡多年,擔心兩人身上有槍,所以,不想結交新仇人,更不想在兩位陌生人身上浪費時間,壞了自己大事。
於是收起砍刀,道,“好說,好說。既然兄弟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遇到也算緣分。我拿一萬塊錢給你們,借你們一條道。你們兩位一人五千。”
“四餅”接過裝卸工遞來的一遝鈔票,遞給黑袍人:“給我個麵子,行個方便,交個朋友。”
高個黑袍男人並沒有接錢,而是朗聲道:
“我要那位背上的背包。”黑袍人指著裝卸工身上的沉重的雙肩背包。
“這個?”“四餅”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身後的兄弟一眼,知道今晚遇到了硬茬人。逃是逃不掉的,隻能硬扛了。
狗販子心領神會,惱怒道:
“這裡是新灃城郊,哪來的山?這片野林子,幾百前就有了,哪一棵樹是你栽的?如果兩位非要和我們五兄弟過不去,休怪我們不客氣。”
“四餅”冷哼道:“兩位兄弟,給你們臉,你們非不要,休怪我們不客氣。給我上……”
“四餅”揮刀第一個衝上去,裝卸工和狗販子提著砍刀,也衝了上去。
小鎖匠和豬頭肉掄起狼牙棒朝矮個頭的代燏揮棒砸去。
王海也不慣著。
拔出柳刃,對著揮砍過來的砍刀,用力一揮。
柳刃乃絕世奇兵,削鐵如泥。對於普通的砍刀而言,更是如斷木般容易。
“當,當!”“四餅”和狗頭肉手裡的兩把砍刀,竟然被齊齊砍斷。
裝卸工背著沉重的背包,手舉著砍刀,愣在原地。
“柳刃?你是王海?”“四餅”認出了麵前這把透著森森寒光的柳刃。
王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再次揮刀。眾人隻看見一道虛晃的殘影在“四餅”麵前一閃而過。
又刹那間回歸到黑袍人體內。
“嗷”地慘叫一聲,眾人看到四餅左手抱住右臂的斷口,倒在了地上。
“血!”
“啊,我的胳膊!”
“啊,四哥的胳膊去哪兒了?”裝卸工問。
王海冷哼道:“在你身上。”
“啊!”裝卸工這才發現,四餅那隻血淋淋的右手臂,正抓著他的肩膀。
“咚!”
裝卸工丟掉背包和手裡的砍刀,朝新灃城內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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