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鎖匠拎著一袋食物,剛進院子,就看到有“醫護人員”抬著擔架,將“四餅”送上救護車。
突然,假裝“醫護人員”的一個灰幫分子,發現了小鎖匠。
悄悄用手刀,在自己的脖子處抹了一下。
這一抹,將小鎖匠嚇出一身冷汗。
小鎖匠頓時明白:
他的老鄉,在提醒他,“四餅”將會被殺死。蔡俊臣應該知道是他們,盜搶了他家。現在抓住“四餅”,乾掉“四餅”,隨後,就會全城搜捕他們,然後乾掉他們。
大難臨頭,小鎖匠不敢停留,將手裡的早餐丟進垃圾桶,急忙朝城外方向逃去。
……
“四餅”被假裝院長和醫生的署警灰幫們,抬進救護車後,救護車沿著山路,一直往山上行駛。
“院長,院長,咱們不是去秦都更好的醫院給我治療嗎,怎麼車子……怎麼往山裡開?”
“四餅”有些詫異,問道。
“山上有條近道,直通太平間。”科長摘下帽子和眼鏡,脫掉白大褂,邪笑道。
“啊,是你。你是什麼意思?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看清了救護車上坐的人後,“四餅”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你們不是秦都醫院的醫生,你們是……是署警?”
科長冷笑道,“錯了,我們不是署警,我們隻是臨時工,真實的身份,和你一樣,是灰幫。”
“灰幫,灰幫……你們想怎麼樣?”“四餅”猩紅著眼,掙紮問。
為了防止他從擔架上脫落,醫護人員提前用醫用繃帶將他緊緊捆綁在擔架上。
現在,無論“四餅”怎麼掙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救護車沿著山路,一點點地往上移動。
到了山路的儘頭,汽車停下來,幾個灰幫分子,將“四餅”抬進了密林深處一深淵跟前。
深淵漆黑如墨,上麵漂浮著枯葉和動物的屍體。
很顯然,有動物在這裡喝水時,不小心滑進去溺水而亡。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自己人,自己人……”“四餅”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做最後的努力。
科長悄悄打開袖珍錄音機,問“四餅”:“告訴我,誰半夜潛入署長家裡,將他家洗劫一空?”
“是王海,是王海。我第一次見署長的時候,就告訴他,是王海。這一點,他老婆也能證明。”
科長冷哼道:“可王海是個一米八五的大高個。署長的女人說,進她臥室劫持他的三個人,都沒有超過一米七。”
“晚上天黑,看不清楚人是很正常的。再說晚上,女人見陌生男人鑽進家裡,被嚇傻也是正常的。”
“可署長家的女人一點兒都不傻。她說,其中有個劫匪,像是他們的頭,走路一拐一瘸……這個頭目,難道不是你嗎?”
“科長,科長,不是我,絕對不是我。也許王海翻牆入院的時候,把腿在牆上磕了。還有可能他掉地上,把腿摔斷了。”
“真是笑話,摔斷了腿的人,還有心思,脫女人衣服,吃女人的……白麵饅頭?”
“我,我,真的不是我。科長,您冤枉兄弟我了。我再怎麼膽大,也不敢去署長家啊!作為署警,你沒有證據,不能隨便冤枉好人。特彆是冤枉像我這樣,對您,對署長忠心耿耿,死心塌地賣命的人啊!”
“說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