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陽光普照,坐在椅子上曬著太陽的荼茶靠在tay肩頭,商量著紋什麼款式的紋身來遮掩脖子上的疤痕。二人為選擇的圖案爭論時荼茶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陌生號碼。
tay探頭過來與他一同看向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不接嗎?”
“不認識的號碼,還是。”後麵的話還沒說處,tay伸手拿過手機點擊接通按鈕。tay傾聽完電話那頭的話後掛斷了電話後,神色嚴肅的看向荼茶。
如此正經的樣子,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說不定在此等視線下就把做的虧心事都吐露個遍。
“是不好的消息嗎?”荼茶問的很是小心。
tay站起身拉起滿頭疑惑的荼茶,拿著車鑰匙就朝外走去。邊走邊解釋道:“jo醒了。”
“什麼?jo醒了??”
本還被牽著走的荼茶,幾個跨越成為帶領者。前往醫院的路上,荼茶計算著jo在醫院昏睡的日子。確定他昏睡天數後,眉毛皺的更緊了。
這麼短的嗎?按照零零號給的時間算法,這邊一天那邊一年。現在jo醒了,在醫院昏睡滿打滿算也不到半個月。這是英年早逝了??還是說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到了醫院,荼茶看到坐在醫院裡的少年,jo也看到記憶中的人。
“好久不見。”
荼茶抿了抿唇,緊皺的眉頭就沒鬆開過。
jo的視線從他的臉上轉移到脖子,那被紗布包裹住的脖子刺的他腦海浮現出他死時的樣子。
“對不起。”
感受到他視線的位置,荼茶搖搖頭。
tay看出他們有話說,找了個理由暫時離開。
荼茶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鮮花放在櫃子旁:“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jo聽到他的詢問,回想當時的情景,渾身開始散發難過的氣息。
“要是不想說的話就不說。”
jo搖搖頭道:“沒什麼不能說的。”
慢慢的寂靜的房間裡,隻有他一人敘述事情的聲音。
原來自那天jo決定留下後,他們的確生活了一段美好的日子。後來yai出國留學,他則留在國內打理著家族產業。等他學業歸來,他們二人在父母、朋友的見證下舉行了儀式。
聽到這裡,荼茶也是欣慰的點點頭。但後麵的話讓則讓他忍不住想穿回去,在那人的脖子上劃上幾刀。等等,劃上幾刀??自己第一時間為何會想到這個?哎呀,算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要不是那洋老爺出獄後背後使陰招,jo也不會和愛人分離。
“那人就跟他的長相一樣,令人討厭。”
聽到荼茶的吐槽,jo嘴角小幅度的勾了勾。他看著空空如也的左手道:“能陪在他身邊十年,我已經很知足了。”
他嘴上說著知足,但荼茶就是能透過他這人看到躲在角落哭泣的靈魂。
空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荼茶心裡狂呼叫著係統:零零號,你出來。說說為何,那串手鏈為何被人一拽就斷了?
零零號在醫院附近的停車位睡的好好的,聽到宿主的狂轟亂炸,它迷迷糊糊的醒來。聽清宿主的疑問後,它打了大大的哈欠回複道:都說那串定魂珠是最低等的啦,能堅持十年已經很厲害了。而且,這不是碰到外在力道了嘛,要是沒有這回事,他再呆個十年絕對沒問題。
那還有辦法把人送回去嗎?
最好不要,這次要是送回去,他這人就會在這個世界消失。
荼茶沒想到把人送過去,後果會這麼嚴重。一時間他也拿不出主意。
畢竟事關自己身上的秘密。他是想幫jo,但也不會傻到把身上的秘密告知與他。基本的防人之心他還是有的。
沒幾天,在醫生的檢查下,確定他身上沒有任何問題後,jo出院了。為了讓自己快速回歸現代社會,在出院後的第二天就回到了工作崗位上。之後的幾天,荼茶也在店鋪裡見過他。
目送他離開後,荼茶看著他離去的背景,心裡有股衝動。想把自己有辦法讓他回去的這件事告知他,但不知為何總有股不知名的力量,把他死死按在原位,不讓他發出聲音和動作。
下班過來的tay推開店門,看到荼茶透過玻璃窗看向馬路。他歪了歪頭,伸手找來店鋪裡的小職員:“剛才誰來過了?”
“是jo先生。”
聽到這個名字,他臉上浮現了然。
“果然是他。”
tay走到荼茶身邊,把他手中的夾子拿下。感覺手中物被人拿走,荼茶一下子回過神來。看清來人後下意識的垂下眼簾,做著收拾的工作。
“你來了。”
“嗯。”
tay伸手拿過他手中的打包盒放到一旁,拉著他的手臂來到休息室。
荼茶順從他的動作坐在沙發上,tay蹲坐在他麵前,眼神與他對視。被這赤裸裸的眼神看著,荼茶下意識的想要逃離。但被tay死死抓著,不讓他有離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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