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不慌不忙的點頭,神色淡然,“嗯,自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嗎?”
南宮宴眉頭蹙起,忙問道:“什麼咒術?你說清楚些。”
青梨看著他著急的樣子,不急不緩道:“咒術有很多種,你妹妹中的那個名叫姻緣咒,這個咒術分子母咒,也就是需要對兩個人下咒,中了子咒的人會對中母咒的人產生極度的依賴和濃烈的情感,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中了母咒的人。”
南宮宴不傻,立即就明白了過來。
“你是說那個溫許安對玉瑤下了咒?”
溫許安是半年前出現的,一個外地來的學子,舉家搬來南陽城,家境一般,不算富裕。
跟南宮玉瑤認識,是在一書肆,南宮玉瑤喜歡買話本子看,經常會去書肆,在那認識了常給書肆抄書的溫許安。
這些都是南宮宴自己查到的。
妹妹身邊出現了人,她還表現的很喜歡,他自然得知道對底細。
甚至連溫許安老家在哪來,原本在老家家中是做什麼的他都查到了。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家,在老家時家中父母開了個鋪子,日子過的一般,家中就溫許安一個兒子,還有兩個女兒,因為溫許安要參加科考,所以舉家都搬來了南陽城。
南宮宴也了解過,溫許安確實有些才華,但那點才華南陽城這一眾學子中,顯得一般,並不出彩。
他有些看不上這人,但奈何妹妹喜歡,他勸說多次都無果,索性也就沒管了。
想著不管是有才華還是沒才華都不重要,隻要他妹妹喜歡就好,反正作為長公主,不管嫁誰,她的日子不會差。
隻是南宮宴沒想到,這個溫許安竟然這麼大的膽子,敢對妹妹下咒。
南宮宴臉色很是不好看。
妹妹是他唯一的親人,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青梨看向他,“你妹妹叫玉瑤?南宮玉瑤,名字挺好聽的,長得也漂亮的,可惜了,那咒術要是不解了,這麼漂亮的姑娘,怕是要遭難了。”
青梨那模樣,南宮宴不用多想都知道她什麼意思。
他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白色瓷瓶,開口道:“你可以解除那咒術嗎?”
青梨瞥了你瓷瓶一眼,淡淡點頭,“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南宮宴無奈,看著她那眼底的得意,再一次感到拿她沒辦法。
“解藥給你,另外有什麼要求你說,請你幫我妹妹解了那咒術。”
南宮宴認真的朝她開口。
青梨看著他開口求人的模樣,頓時笑的開心不已,嘴角咧的大大的,眼睛都要笑眯起來了。
南宮宴隻能無奈的看著她笑。
將解藥遞給她,南宮宴想著,時間還長,他就不信,他能一直被青梨拿捏。
青梨開心的接過解藥,之後說道:“請我出手,可不便宜。”
南宮宴點頭,“嗯,你說,有什麼要求。”
青梨想了想,道:“我能走你的庫房裡去挑選嗎?我不貪心,就選一樣。”
南宮宴抿著唇,看著她笑盈盈目光,最終無奈的點點頭,“行,去選。”
青梨高興的將解藥吃下,片刻後,力氣就恢複了大半。
南宮宴心裡有些著急,忍不住問道:“我妹妹會不會有危險?”
青梨搖頭,“暫時沒有,不過也快了,我們先去選我的報酬吧!選完去找你妹妹,剛剛好。”
南宮宴忙站起來,“行,那快點吧!”
南宮宴腳步急促,青梨卻是慢慢的走,那慢吞吞的樣子,看的南宮宴有些著急。
他停下腳步,催促道:“你快點可以嗎?”
青梨一臉無奈道:“我快不了呀!這剛剛吃了解藥,體力還沒恢複呢!走兩步就累。”
她那拙劣的演技,南宮宴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眉心微微蹙起,也不再催,等到青梨到自己身邊時,他直接一把將人打橫抱起,然後步伐急促的朝著庫房去。
青梨沒想到他來這招,忙掙紮道:“南宮宴你放開,有毛病啊!我們很熟嗎?你怎麼動不動就抱我,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南宮宴那手臂跟鐵棍似的,緊緊的將青梨困著,她根本掙紮不開。
他腳步很快,任由青梨掙紮他也沒放開,反而還淡笑著說道:“我這是體諒你,知道你剛剛才吃下解藥,身子還沒恢複,不忍心你受累。”
青梨發現南宮宴這人臉皮是越來越厚了,都開始學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就這樣,南宮宴又一次抱著青梨在宮裡兜了一大圈,親自走著去了庫房。
他帶著青梨去的是自己的私庫。
但儘管隻是私庫,那裡麵的東西也是多的很,各種昂貴的,稀有的東西,堆滿了整個庫房,一進去青梨就破迫不及待的從南宮宴懷裡跳了下來,眼睛都亮了幾個度,忙朝著那發著金光的方向跑去。
這庫房裡,就這一整麵牆的金子最亮眼。
青梨從未見過這麼多的金子,隻覺得這金光都有些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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