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忙從自己的屋子裡開門出來,兩個孩子也是被吸引了出來。
“我庫房裡那麼多東西呢?”
陳瑾玉紅著眼,死死的盯著許母,看著這張老臉,她心裡一陣厭惡。
許母眼神閃躲了一瞬,故作不知,“什麼東西?你庫房是你自己保管,鑰匙在你自己手裡,誰能拿,你自己的東西你問我們做什麼?我們又沒負責給你保管。”
許母不屑的開口狡辯,眼神鄙夷的斜眼看向陳瑾玉。
如今許母對這個兒媳是真厭惡到極點了,敢打婆母的兒媳,全天下怕是就她陳瑾玉一個人。
遲早她要弄死這個小賤人。
許母眼中的惡毒一閃而過,心裡暗暗的想著。
陳瑾玉發瘋似的大吼,“立刻將我的東西都給我交出來,否則我要你們都付出代價!”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這麼吵。”
周氏剛剛穿好衣服,從屋裡出來,那發絲,有些微亂,紅唇豔麗,臉上有著一絲媚態。
陳瑾玉眼神落到這個大嫂身上,隻覺得她今日怪怪的,這副模樣,好似被狠狠滋潤過似的,讓人莫名覺得羞恥。
忽然,陳瑾玉看到了她脖子裡露出的那一枚佛公玉佩,頓時眼神一冷。
她快速朝著周氏走去,一把扯起她的衣領。
“你脖子上的佛公玉佩哪裡來的?這是我庫房裡的東西,怎麼如今會掛在你脖子上?”
陳瑾玉神情陰鷙,似是要吃人般,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周氏,讓她害怕極了。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這是…這是我的東西,我這麼多年一直都帶著的。”
周氏故作柔弱,毫無氣勢的反駁。
許霖忙過來拉開陳瑾玉,怒吼道:“夠了,你怎麼能這樣跟大嫂說話,快跟大嫂道歉。”
許霖心疼的看了眼周氏,用眼神安撫。
周氏低眉順眼的,回以他一個媚眼。
兩人明目張膽的就開始眉來眼去的。
陳瑾玉因為庫房裡的東西都被偷了,很是生氣。
見丈夫還是一如既往的維護彆人,她內心一直以來的委屈都爆發出來了,忍不住失聲吼道:“許霖,你搞清楚,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為什麼要一直幫著彆人,你眼底到底還有沒有我?”
邊上的周氏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但躲在許霖後麵不吱聲,還故作怯怯的看了陳瑾玉一眼,這一眼看的陳瑾玉心中怒火更甚。
“瑾玉,你彆無理取鬨了行嗎?大嫂是彆人嗎?大嫂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她是除了母親之外,家裡最辛苦的人,你該尊敬她,而不是汙蔑她拿了你的東西。”
陳瑾玉氣的臉色鐵青,“你永遠都是這句話,你大嫂是這個家的功臣,那我是什麼?我是罪人嗎你們要這麼對我,我真是看錯你了,你要是不想過,那就和離,將我這些年給你們的東西和銀子都還給我,我要和離,你們一家子自己過吧!”
陳瑾玉的話將許家人都嚇了一跳,這可是他們家的財神爺的,可不能和離。
許霖臉色難看的很,想要哄哄人,但是看著她那仇視的目光,實在是拉不下麵子,隻能僵硬的站著。
陳瑾玉冷哼了一聲,直接撞開了許霖,之後再次抓起了周氏的衣領,直接將那佛頭玉佩扯了下來。
“啊啊啊!”
一聲慘叫喊破天。
周氏脖子被這急促的一勒,立即就被勒出來紅痕,整個人害怕的尖聲叫喚,她的衣領也被大大的扯開了。
“這分明就是我的東西。”
陳瑾玉說著,抬眼看向周氏,卻瞥見了她胸前曖昧的吻痕,身為人婦,她一眼就看出了那紅痕是什麼意思。
陳瑾玉頓時驚的瞪大了眼,指著周氏的胸口震驚的開口。
“你···你偷人了?”
許霖的大哥早就死了,周氏是個寡婦,如今身上有這種痕跡,那必然是偷人了。
陳瑾玉瞳孔瞪大,整個人心裡都興奮了起來,這可是她壓倒周氏的絕佳機會,沒想到她竟然敢這麼大膽,偷人這種事情都敢做,真是太好了。
陳瑾玉嘴角都是壓製不住的開心,她急忙扭頭看向夫君和婆婆,想要看到他們震驚憤怒又失望的表情,結果轉頭看到的隻是兩人平淡的表情。
“你們怎麼一點都不驚訝?大嫂她偷人了!她不守婦道,跟野男人廝混,難不成這你們也能包容?”
陳瑾玉疑惑又不可置信的看自己的夫君和婆婆。
許霖看向母親,想要讓她解釋。
許母忙開口道:“那就是被蚊子咬的,昨日你大嫂還找我要了驅蚊的藥膏,你這是在胡說八道什麼,女子名聲多重要,你竟敢這樣說你大嫂,真是反了天了,我看你是又欠收拾了。”
許母那張臉,更加的讓人厭惡了,一張滿是皺紋的臉,眼窩凹陷,顴骨突出,那一雙渾濁的眼睛譏諷的看向陳瑾玉,態度一如既往的不屑。
陳瑾玉都驚呆了!這都這麼明顯了,這母子倆竟然相信是什麼蚊子咬的,真是蠢的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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