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石芳不解道：“要乾什麼？”
“鬥牛！”
林石道：“我忽然想起來一個法子，用紅色的布來鬥牛！可我身上，都是黃的。”
“有用嗎？”
石芳捂著胸口，道：“你用彆的布，不行嗎？”
“一定要紅的！”
林石一本正經道：“彆的不行！就算是特彆私密的，難道就不可以嗎？”
他後麵這句話，正是化用前麵石芳說過的話。
“那不一樣！”
石芳紅著臉道：“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生死關頭，有什麼區彆？”
林石淡淡道：“你待人跟待己的標準，很不一樣啊！”
“好吧！”
石芳咬了咬牙，道：“你等著！”
說到這裡，轉過了身，過了一會兒，又轉了過來，手上多了一塊紅色的布料，道：“給你！”
“肚兜！”
林石眼前一亮，順手接了過來，忍不住道：“還是熱的，你是……”
“夠啦！”
石芳叫道：“對付妖獸要緊！”
“嗯嗯，你說得對！”
林石揚了揚手上的肚兜，朗聲道：“小牛仔，過來吧！”
“混蛋，我一定要你的命！”
一陣吼叫聲中，一隻巨牛破開了迷霧，朝著林石撲了過來。
“讓開！”
林石一把推開了石芳，掠向一側。
“啊！”
石芳踉踉蹌蹌退後數步，隻覺得胸口一陣隱隱作痛。
原來林石一不小心，推到了她那裡。
真是不小心！
緊接著一股強風掠過石芳的身側，讓四凶獸從她旁邊掠了過去，對她理也不理。
“原來牛，真的會被紅色所激怒啊！”
石芳一臉震驚地看著一人一牛相鬥，已忘了剛剛的尷尬。
“來阿，小牛仔！”
林石一邊揚著肚兜，一邊在四凶獸的撲擊中來回閃避，每次都在千鈞一發之際避開。
或側身而過，或淩空一躍，從它頭頂掠過。
四凶獸化成牛以後，身子實在巨大，被林石這一連番的挑逗，雖然怒氣衝衝，卻是撲擊十次，十次不中。
“不對，跟紅布沒關係，都是林石那家夥在惹怒四凶獸！”
石芳看到這裡，忽然明白了什麼。
確實如此，所謂紅布鬥牛，隻不過是紅色布料容易吸引旁人目光，之所以引得牛的一次次衝擊，是鬥牛者各種充滿挑釁的動作。
林石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既然要鬥牛，肯定要鬥個全套，彆人用紅布，那他也用紅布。
他以小巧騰挪之法不斷閃避，玩得差不多了，也就收心了，將手一揚，喝道：“去吧！”
手上那塊紅肚兜帶著風聲，落到了石芳麵前。
石芳下意識接住，緊接著，四凶獸也朝著她撲了過來。
石芳震驚了，大叫道：“林石！”
隨著她這幽怨之中透著憤怒的聲音發出，到了眼前的四凶獸突然轉向，掠去了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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