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的語氣裡麵充滿自信。
那老婦人不知道他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
但腦海之中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先……先天之靈……”
這四個字說出時，聲音微微發顫，從這一點來看，她和輕雪母女倆之間，終於有一點點相似。
“那丫頭是先天之靈！”
林石緩緩道：“照你這麼說，估計就隻有這種可能了！”
“她去哪了？”
聽得出那老婦人語氣之中有一股難以掩抑的興奮之色，“快說！”
“我也不知道！”
林石攤開手，無奈道：“我們是一起掉下來的，醒來後，就看到了輕雪，卻不知，她去了哪！”
“隻有一種可能！”
那老婦人神色忽然平靜了下來，“已經在魔王手上了！”
“魔……魔王……”
輕雪忽然露出向往之色，道：“她已經在侍奉魔王了嗎？”
“這個魔王……”
林石看向了輕雪，皺眉道：“……是什麼家夥？”
他原本想說，“是什麼東西”的，但這麼一說，倒顯得自己過於小氣了。
“你還想侍奉魔王？”
那老婦人冷笑道：“你這身氣味一散，還能接近得了他？”
“什麼？”
輕雪吃了一驚，道：“娘，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伯母，聽你的語氣，似乎對這魔王並不如何畏懼！”
林石緩緩道：“你的來曆，一定也不小吧！”
“不用管我的來曆！”
那老婦人冷冷道：“也不必叫伯母，喚我溫夫人就好！”
溫夫人？
卻不知是誰的夫人？
想起能娶這位老婦人的男人，林石不免有些佩服。
但這麼嬌美的一個女兒，真是她生的嗎？
林石的目光在母女之間轉了一下，忽聽得輕雪道：“林石，娘親說的是什麼意思？”
看得出她很著急，見溫夫人不回複，她可不敢催，隻有問問林石了。
“那個魔王應該是雄性，也有一些男人的特點，喜歡美麗的女子！”
林石緩緩道：“但與世俗男子不同的是，這個魔王以香為臭，以臭為香，你費儘心思想要去掉的那股臭味，或許，正是他喜歡的。”
“什麼？”
輕雪心神一震，看向了溫夫人，問道：“娘，他說的是真的嗎？”
“他猜的沒錯！”
溫夫人冷笑道：“隻可惜你自作主張，費去了我多年的功夫！”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輕雪淒然道：“是我毀了這一切……”
“對不起！”
林石歎了一口氣，道：“但我覺得你這樣很好啊？你非得去討好那個魔王不可嗎？”
“你說什麼？”
輕雪怒道：“難道不討好魔王嗎？”
“難道非得討好嗎？”
林石神色不變，緩緩道：“那是你內心之中所想？沒人逼迫你，真的是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