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也不抬起頭,而是專注於手中的物件。
朱雄英緩緩走過去,這才發現,朱柏手中的竟然是一個,船的模型。
丫的!
朱柏不會來了泉州府幾個月的時間,就在這裡搞模型吧?
在朱柏的旁邊,還放置著,之前朱雄英送給他的三本書。
一本是航海術,一本是造船術,最後一本則是航線圖。
幾個月的時間,這三本書,已經被翻得很破舊了。
可以見得,朱柏是真的對航海感興趣。
朱雄英點了點頭,心想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朱柏還在搗鼓著木船的模型,可是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毛驤是錦衣衛的副指揮使,但是自己好歹是湘王殿下!
自己跟他說話,他怎麼敢不回話呢?
朱柏猛地抬頭,恰好看到了,朱雄英那個露在桌麵上的腦袋。
“雄英!”
朱柏心中又驚又喜!
就藩是一件十分寂寞的事情。
沒有父皇,沒有母妃,沒有兄弟姐妹,孤零零地替大明鎮守一方土地。
所以見到朱雄英的那一刻,朱柏彆提有多高興了。
“雄英!你怎麼來泉州府了?”
朱柏興奮過後,便是疑惑。
朱雄英是大明的皇太孫,怎麼可能會跑到泉州府來?
作為曾經追隨朱棣的熊孩子,朱柏瞬間便知道,朱雄英是怎麼出來的了。
離家出走!
“你來泉州府,父皇應該不知道吧?”朱柏小心翼翼地問道。
“確實不知道,不過我來這是有正經事情要辦的。”
朱雄英沒跟他解釋太多,而是滿臉的怒氣:“朱柏雖然咱好久沒有見麵了,但是你不要告訴我,你幾個月的成果就是這樣?就在這玩模型?”
朱柏也是一臉尷尬,他倒是想快點造出巨大的三桅帆船,可是兜裡麵沒錢啊!
藩王確實每年都有俸祿,但這個俸祿跟航海的開支相比,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所以,朱柏一直都是處在理論階段,那三本書,都要被翻爛了。
“可怕,你是真滴可怕。”
朱雄英無奈地搖了搖頭。
朱柏被朱雄英說的一臉尷尬。
“這雄英,這也不能怪我啊。”
朱柏苦笑著說道:“父皇給我的俸祿,一年也沒多少,咱要維持湘王府的日常開支,還要養一支親衛軍,這可都是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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