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孔家在山東,可是最大的士紳家族,把孔家得罪了,恐怕”
“恐怕什麼?”
朱雄英皺著眉頭說道:“槍杆子才是最硬的道理,咱有火槍衛怕什麼?”
朱雄英其實還在等待。
按照道理來說,係統也應該讓自己抽到火槍製造廠了吧?
就跟水泥廠一樣。
他的火槍製造廠一旦落成,那麼便再也不怕,那些士紳會造反。
在冷兵器時代,確實需要忌憚幾分士紳階層。
可熱武器則完全不同。
隻要自己牢牢地控製火槍技術,形成規模的火槍軍隊之後,士紳們便再也沒膽子造反。
毛驤憨憨一笑,接薦道:“倒也是這個道理,火槍果真是個好東西啊!”
毛驤的話音剛剛落下,儒生那邊又有了新的動靜。
“祭酒大人來了,還有宋司業也來了。”
“祭酒大人咱們的比試輸了。”
“對啊,好可惜啊!咱們都沒有出手就直接輸了。”
“唉,確實不應該賭的!”
一眾儒生見到,吳頤以及宋訥過來之後,紛紛湧了上去,眼下隻有他們能處理這件事情。
儒生讓開了一條路,宋訥與吳頤兩人來到朱雄英的跟前。
孔克表可能不認識朱雄英,但是吳頤跟宋訥兩人不可能不認識。
吳頤是國子監祭酒,他在上朝的時候見過朱雄英。
而宋訥則是殿閣大學士,品級不高,但卻有麵見朱元璋的權利。
兩人看到大明雄英學院這邊的領頭人是朱雄英之後,當即無話可說。
還不能將朱雄英的身份暴露出來,這個悶虧,看來隻能是國子監吃下了。
“都回到學監去,跑來這裡湊什麼熱鬨?”
吳頤冷冷地朝著一眾儒生訓斥了一句。
那些儒生還想辯駁,吳頤壓根就沒給他們機會。
“還嫌丟人丟的不夠?”
吳頤訓斥了一句,國子監的儒生之後,轉身對朱雄英躬身行了個禮。
雖然他們現在對朱雄英的怨氣很深,但是該有的禮儀還是有的。
朱雄英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做派。
既然都撕破臉了,還行什麼禮啊?
一眾儒生回到國子監之後,吳頤與宋訥兩人站在國子監的門口,商量起了對策。
“正夫這人實在是太過於莽撞了。”
吳頤搖頭說道:“為何他要跟皇太孫殿下,下賭注呢?”
“眼下賭輸了,咱們國子監的學生,可能真的要被他們帶走了。”
宋訥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他也是進士出身,但是在大明的朝堂之中,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地位。
兩個職位,一個是殿閣大學士,雖說是大明的智囊團,但是老朱最近壓根就不找他們問對策了。
而另一個是國子監司業的位置。
說實話,教書真不是宋訥喜歡做的事情。
宋訥淡淡地說道:“畢竟,孔聖人是正夫的祖宗。”
這兩人口中的正夫,便是孔克表,正夫是孔克表的字。
“眼下怎麼辦?”吳頤也拿不準主意,問道宋訥。
“咱還不知道陛下的意思,先去奉天殿找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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