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片更加濃厚的血色光幕在此處擴散,瞬間就把木清遠和青年籠罩,而木清遠周身被法陣凝聚的光幕包裹,血煞劍芒劈在光幕上立馬威力大降。
木清遠心中一鬆,連忙催動大陣,血煞滅靈陣片刻間就凝聚出無數的血刃和劍芒擊在一起,同為血煞之力,雖說法陣之力遠不如對方的攻擊,倒也比其他頂階法器強上數籌,勉強可抵擋住血玄劍。
“血煞大陣,有此等陣法護身,倒是我小看了你,不過以為憑借區區一件血煞法陣就想要困死我,真是不知死活”
青年被困在法陣之中,但心中並無懼怕之意,他剛才服用的靈丹乃和他有嫡親血脈的結丹長老量身替他煉製,裡麵蘊含了數種珍稀藥材,更抽取了一種名為血山魈妖獸大量的精血。
不光可臨時增長一倍的法力,還可提升不少精血之力,最關鍵的就是對他並無太大後遺症,他能催動血煞偽靈器如此之久,也都是激發此靈丹的所致。
如今這靈丹在其體內還剩大半,就是再和木清遠爭鬥上一個時辰,也綽綽有餘,青年原本身上還有其他頂階法器,但他自認為都不如血玄劍的威力,所以並未祭出。
就算祭出估計也並未大用,對麵這小子手段層出不窮,雖然大多都比不上他的血玄劍,可放在外界也是不俗。
今天要是其他修士遇到此人恐怕會凶多吉少,但他可不同,如今他隻要在磨掉此人鬥誌,以這種血煞大陣,不光會耗費靈石,還會吸納催動之人的法力。
隻要對方法力不足或是靈石不夠,定會棄陣而逃,但是他就能輕易破陣,一想到木清遠儲物袋裡的各種寶物,並且能斬殺一名家族辛苦培養不下於他的修士,青年心中甚至生出了一種快意。
木清遠不知此人想法,他正連忙催動血煞滅靈陣,此陣的困殺手段著實不弱,大陣的血煞之力不時化為血球,劍刃,血霧擊向對方。
但陣中青年隨手一擊就可輕易化解,好在青年的血煞劍芒同樣對木清遠無效,雙方心中不由得都罵了一句怪胎。
木清遠看著青年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隱約知曉定是此人吞服的那顆丹藥所致,有這等逆天之物,怪不得如此狂傲。
而他因為接連催動白骨刃金龍盾消耗不少,維持大陣還需要不少法力,好在其修煉的固靈術神妙異常,體內法力遠勝同階,又有不少的回複法力丹藥,所以心中也並不懼怕。
木清遠思索片刻靈光一閃,立馬出了大陣,穩住心神,不再動用其他手段和此人拚鬥,直接催動大陣消耗此人,他不相信青年吞服下的靈丹效用可持續許久,如今就看誰能耗的過誰。
他當即盤膝打坐,全力運轉吸納靈石和丹藥的靈氣,法力開始漸漸恢複,隻要不是催動大陣的一些殺招,他足以堅持一天。
而青年在法陣中不時的就會被血煞之力攻擊,他體內的丹藥隨著催動血煞法器抵擋,也越來越少。
青年臉色陰沉,二人已經僵持了大半時辰,可對麵小子法力還未有不支的樣子,看來此人同樣有手段提升法力。
對麵之人鬥法頗有經驗,消耗起來他吃虧不小,如今處在大陣之中已不是良久之計,必須先脫困而出。
青年心念一動,連忙催動血玄劍,此劍滴溜溜的旋轉了起來,並且隨著速度越來越快,終於化為了一股驚天血芒衝擊這血煞光幕。
可因為兩者同源,相互抵消之下,大陣光幕並未被擊破,青年一連試了三回後終於有些慌了。
“小子,趕快撤掉法陣,我就此離去,你我之間並非生死大敵,我乃祈雲城淩欒老祖的四代後人,你要是敢對我有任何的傷害,我淩家定不會放過你”
黑袍青年名為淩峰,他所說的淩欒木清遠也知曉,同樣是祈雲城中一位深居簡出的苦修結丹修士,但此人的後代作風可不像他的老祖。
沐清遠冷哼一聲並未說話,隻是目光時不時的掃向青年,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又目露好奇之色看向空中巨劍。
淩峰見此哪能不知木清遠的心思,當即大怒,隨後又探查到那顆血魈丹隻剩小半,心中越發的焦急。
此人略微一猶豫,從儲物袋中拿出來一個瓷小瓶,上麵貼著一張符籙,此人揭下符籙,兩顆蠶豆大小的圓珠就漂浮在空中,而圓珠之中散發出狂暴之極的雷電之力。
木清遠見此心中一凜,他在青年拿出瓷瓶的那一刻冥冥中就有些不安,這種不安曾經數次讓他逃掉了性命。
木清遠看向空中法陣,立馬同樣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盒,他剛揭開玉盒,青年就把其中一顆落雷珠激射到血煞光幕上。
隻聽一陣雷鳴爆裂,電弧交織之下,血煞光幕立刻就被天雷電弧擊出一個孔洞,青年見此麵色狂喜一閃就逃出了陣法。
“哈哈哈,小子,我這落雷珠乃是太祖爺給我的保命之物,本不想再和你糾纏,但本少爺咽不下這口氣,今天非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青年當即就把另一顆的落雷珠激射而出,此珠浮現在半空,天空中風雲色變,一股股狂風聚集,附近的靈氣波動紊亂。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