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另外那個瓷瓶,裡麵赫然都是妖獸精血和血紅色的靈芝,木清遠略微一嗅,這才恍然,這些都是山脈中赤眼妖狼的精血和其伴生的血腐芝。
青年滅殺的此種妖獸估計不下上百,才能提煉出如此多的精血,這兩個瓷瓶特殊煉製過,是一種類似於儲物袋的法器,專門可用來存放精血靈液一類的靈物。
有了這些精血靈芝,木清遠頓覺壓力大減,他苦苦擊殺金羽雕一天,所獲的精血不如青年一半,看來自己的速度還是太慢,木清遠當即收起所有物品,匆匆就離開了洞穴。
一處巨大的落金木上方,赫然有一個三丈之巨的黃色鳥巢,此時兩隻氣息龐大的金羽雕正和一男一女兩名修士鬥的正歡。
兩隻妖禽不時的釋放出一道道金刃擊向二人,那名男子每次悍不畏死催動手中一把小錘抵擋大半攻擊,女子則接下少部分金刃。
不過這些金刃擊在她身上也隻泛起一道粉霧,並不能突破此女的防禦,兩隻妖禽見久久拿不下對手,當即化為兩團金色旋風,憑借妖禽本體的強橫,俯衝而下撞擊二人。
女子長得杏眼桃腮,眼波流轉間頗具魅惑,在發覺兩隻妖禽的動作,此女眼中紅芒一閃,那名長臉男子,立刻猶如著了魔似的飛身上前,不要命的吐出幾口精血催動一件青色巨盾抵擋。
雖然此人這件頂階防禦法器不錯,但是在兩隻半隻腳踏入妖靈期的金羽雕撞擊下,那盾牌堅持了片刻就裂開一道縫隙。
青年如遭雷劈被撞飛了幾個跟頭,他的臉色也泛起一絲不健康的殷紅,不光是法器被毀受到了不小的反噬,也是金羽雕的攻擊太過厲害。
不過正因如此,其雙目中的紅芒一下消散大半,男子立馬就有些清醒,雙眼疑惑的眨了眨,隨後勃然大怒。
“你,你這妖女,膽敢對我使出迷魂之法”
男子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後,又有些懼怕,在丟出幾張符籙暫時擊退金羽雕後轉身就要逃離。
“嗯?吳道友,難道你就不想和妾身春風一度嘛,隻要道友助我擊殺兩隻妖禽,我就是道友的人了”
女子見青年清醒,臉上瞬間泛起笑意,不過其雙目冰寒,渾身一股驚人的迷魂之力化為粉霧,大部分朝男子迎頭一罩,另一部分撲向了兩隻金羽雕。
“啊,你”
男子在粉霧籠罩之下,原本清醒的神色又化為木然,額頭上多了一朵桃花印記,那兩隻妖禽對粉霧也避如蛇蠍,雙翅狂扇形成一道金色風牆和粉霧分庭抗爭。
女子本來嬌媚的麵容染上了一絲煞氣,一柄粉紅色團扇被她激射而出,此女玉手連彈,張口噴出一口精血,團扇上繡的一群粉色蝴蝶靈光大放,片刻間脫離團扇飛舞而出。
一股更加濃鬱的粉霧從這些蝴蝶身軀散發出來,青年也在此女的命令下,不畏生死的衝向兩隻金羽雕。
有了粉蝶團扇的加入,再加上青年自爆了一件頂階法器,女子終於找到機會一舉斬殺了兩隻金羽雕,此女大喜,當即運用手段提煉出精血。
女子忙活完後,看向一旁木然的男子,嫌棄的冷哼一聲,隨手一催那些粉蝶,片刻功夫男子就在這群妖蟲的包圍下化為了一具骨架。
“一路之人就吳兄實力最差,真是不中用,害得我還要催動鳳血蝶,如此就拿你的精血來補充這些小家夥的消耗,嗬嗬,不知一會兒能碰到哪個有緣人,可惜我的桃花煞一次隻能迷魂一名煉氣期後期的修士”
此女把落金木根收集完畢,抬手就放了把火離開此處。
另一處的木清遠身前的落金木同樣巨大無比,兩隻蛻凡後期頂峰的妖禽正被一個巨大的赤色光幕籠罩,不管是催動的金刃還是巨爪對光幕絲毫效用都無。
兩隻金羽雕的妖力也被血煞之力腐蝕,法陣不時劈下幾道血刃,逐漸讓妖禽越來越虛弱,木清遠抓住機會,抬手催動雪晶珠,一道如有實質的寒芒迎頭罩住兩隻妖禽,並立刻激發出血玄劍。
此劍化為一道烏芒瞬間激射到法陣上空洞穿了冰塊,其中的兩隻妖禽一身精血被血玄劍吸乾。
此劍發出一聲清鳴激射而歸,落在木清遠上空,他單手一點,血玄劍開始散發出一股股血霧,逐漸凝聚成大團精血,青年滿意的點了點頭,收起精血後認準了個方向飛遁而去。
在他離去不久,先前那名妖魅女子的身影出現,此女看著木清遠離去的方向臉色凝重。
“這人擁有血煞法陣,那把烏黑巨劍能提煉精血,也隻有血煞之物才能做到,恐怕這人出身血靈宗,而且此人隱約讓我有一種危險之極的感覺,好在沒有貿然對此人下手”
女子猶豫片刻,隨後找了一個和木清遠相反的方向飛離,來此山脈中的煉氣後期修士,不說個個身家豐厚,但是為了快速圍獵,都會準備數張的飛行符籙。
半空中疾馳的木清遠對之前隱藏在附近的女子不知,此人不知用的何種手段,他那冰蟬也並未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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