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婆子心有不甘,挑起眉角眼神裡泛著虛偽的冷笑:
“哼!想跟我們斷了關係可以,老娘我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兒子,給他娶妻生子,難道這些都不花銀子的嗎?還有你們現下賺銀子的活計那是從我曲家偷學去的,賺的銀錢要歸我們曲家。”
徐老婆子的話出,就連一旁的徐裡正夫妻都臉色黑沉下來,這曲家人還真是不要臉麵了,看族長連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剛剛那老謀深算的曲洪森,能痛快的答應柳氏自請出族,想來是真的有什麼把柄在人家手裡,這讓徐裡正心裡也泛起了狐疑。
曲靖瑤挑眉示意著白果,隻見她勾起唇角冷笑著朝徐老婆子腳邊的大石塊一掌拍去。
徐老婆子嚇的朝後退了一步,看著白果拍向的是一旁,她輕拍著胸口瞟了一眼毫無損傷的石塊,諷刺的笑出聲來。
“哈哈哈一個低賤的下人你隻會狐假虎威的嚇唬人嗎?想不給銀錢門都”
“砰”隻見大石塊瞬間碎裂,眾人驚叫起來紛紛朝後退著,看向白果的眼神裡都帶著恐懼和驚詫。
這小丫頭竟然如此神力!
徐老婆子眸子猛然一縮卡在那的話,不敢再繼續說下去,微張的嘴巴緊緊的閉上,下意識的縮著脖子吞了吞口水。
曲花兒拉著徐老婆子的手臂朝後退了退。
吳氏直接縮進人群中,偷偷的觀察著院子裡的一切。
“族長也這樣認為嗎?那我是不是要與大夥兒說道說道呢?”
柳氏此時無所畏懼的對上曲洪森那雙陰鷙的眸子。
隻見他朝著徐老婆子冷聲大喝:“蠢婦,人家都要自請出族了,你還要作妖嗎?要不是你這長輩做事無德又如何留不住人心,再作你一家也滾出曲家,唉!留得住人留不住心,罷了。”
說話間由曲洪森帶頭朝著曲家祠堂的方向走去。
曲靖瑤朝柳氏勾了勾唇角安撫著她不用擔心,曲清塵則一臉正色道:“娘,板子兒子能受的住,放心。”
柳氏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卻沒再說什麼,所有的話都化成一聲歎息,帶著兒女朝祠堂走去。
周圍的村民快速的跟上前去,生怕慢一點都看不到熱鬨,翠蓮嬸子氣惱的擰了自家男人一把,他這裡正做的真窩囊,竟讓那曲家人如此的囂張。
徐裡正擰了下眉跟上前去,他倒要瞧瞧這曲家族長還能無恥成什麼樣子。
村子裡大半的人此時都圍在曲家祠堂前,朝著前麵的空地張望著。
隻見柳氏母子三人站在中間,與曲家人對峙著。
曲洪森端坐在祠堂中,拄著拐杖甕聲甕氣的說道:“既然樹生不在了,那這板子由你們兄妹誰來?”
曲清塵擋在娘和妹妹身前,一臉決絕的回應著他們!
柳氏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泛起紅的眸子望著他直搖頭。
“哥”
“娘,妹妹我沒事,我是男人,這點罰還是能挨住的。”
白果看著那手臂粗的板子,咬牙切齒的嘟囔著他們這是想謀殺不成,大少爺兄妹倆那身板又沒有功夫底子,如何受的了?
“我來!我雖是奴婢,但也是家裡的一份子,這個刑罰我來代替。”
白果一副凜然的模樣,上前筆直的站在曲家人麵前。
曲洪森何嘗不知這丫頭會些拳腳,底子肯定比那兄妹倆好上不少,本來這次就是要給柳氏點教訓,又何嘗會讓這個丫頭得逞。
他朝著徐氏遞上眼神,隻見這次徐氏倒是沒有掉鏈子:
“今日的刑罰你可代替不了,這是曲家的祠堂就連柳氏都算外姓人,更何況你一個奴婢。”
“你”
白果還想與她周旋幾句,卻被曲靖瑤伸手攔下。
“哥,這個我來。”曲清塵臉色立刻冷下來,拉著她的手臂不悅的沉下臉讓她不要胡鬨。
相對於讓她去受罰更令柳氏擔憂。
曲靖瑤無奈的湊近他們耳邊低語了兩句:“娘你還沒看出來嗎?要是大哥去恐怕就不是傷那麼簡單了,那老東西非打殘了大哥不可。”
祠堂中的曲洪森與徐老婆子已經開始催促母子三人。
曲靖瑤沒有再與他們解釋下去,命令著白果把兩人帶到一旁。
“我來!”
曲靖瑤的話喊出後,周圍一陣的哄鬨聲響起,有惋惜的有陰陽怪氣看熱鬨的。
這群人被徐裡正的吼聲給震了下去:
“看看你們都像什麼樣子?這裡麵不乏都是瑤丫頭的長輩,就這麼見不得人好嗎?她哪裡傷害到你們了?”
徐裡正憤怒的吼聲傳遍整個祠堂,很多人都羞愧的低下頭,有那起子膽子大的混不吝,此刻卻無所畏懼的喊道:
“裡正你這說的哪裡話,咱們也沒做什麼不是,看個熱鬨礙著誰了?”
“你給我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翠蓮嬸子不等自家男人說話,便叉著腰朝那漢子吼起來。
隻見他摸了摸鼻子,啐了一口轉身離開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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