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小紅艱難的飛舞著,硬是將江小芹身邊的空間拍得歪七扭八。
江小芹終於從呆滯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她的小手輕輕的撫上了算盤。
這是她最心愛的東西,她並不知道當年那個人為什麼要將這個看似普通,實則就是很普通的東西送給她。
但是,這些年來,這個算盤卻幫她推衍出一道一道看似無解的算術難題,幫她窺避了一個又一個突發的危機。
她也曾經試著以其它的算盤來推衍,得到的結果卻是天差地彆,甚至於用它來演算高深的數學題目,也是如魚得水。
十幾年來,她與它似乎已經有了默契,甚至於這都不能叫做默契,而應該叫作彼此之間的感應。
現在,江小芹分明又感到算盤在向她發出一種奇特的能量。她知道,隻要她的手輕輕的撫在它的上麵,她與它,就有可能推斷出一個出人意料的結果,一個或許可以改變現狀的結果。
江小芹的纖纖玉手,在算盤上飛快的撥拉著,一個個算珠被撥起又落下,一條條軌跡剛剛初見雛形,很快又被另一條軌跡所代替。
終於,一個極其簡單的圖形定格在算盤上。
這是一個奇特的圖案,下麵五排的算珠,很好的排列出一個“山”字,而上麵的兩排算珠,則是在下麵那個山字上麵,排成一行。
隻是,上麵那一行,明顯要比下麵那個山字寬一點,而山字中間那一豎,則明顯短了一截。
整個畫麵,乍看之下,給人一種特彆壓抑的感覺。
江小芹的額頭已經涔出了層層汗珠。
她輕籲一口氣,立即對李書說:“小哥哥,山已無棱,橫向乃生。”
李書此時,所開啟的空間,正與南邊靖雄的空間重疊在一起。
二者來回拉扯著,一會金烏箭尖向南邊靖雄的咽喉近了一分,一會,它又被一股狂暴的能量衝擊得後退一分。
很顯然,雙方竟然形成了一個膠著的狀態,你奈何不了我,我也拿你沒辦法。
李書暗暗焦急,因為,他發現,周身的靈力正在瘋狂的消逝,空間之力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即使是他擁有海量的靈力,也無法支撐多久。
本來,李書自認為,讓他與南邊靖雄單獨相對,他雖然不能說是必勝,平分秋色總是可以的。
而現在,他不但要與對方硬扛,還要分出一半的靈力協助範小惠發動金烏箭。
當然,如果不是範小惠的金烏箭對南邊靖雄構成莫大的威脅,李書也不可能與南邊靖雄鬥得旗鼓相當。
兩兩相較,他還是占便宜的。
但是,李書明白,時間一長,不要說範小惠無法堅持,就是在一邊的歐陽羽萱,南宮雨燕,司徒芸芸,江小芹也是在劫難逃。
不行,得想個什麼辦法,儘快脫身,自己實在沒有能力與南邊靖雄耗下去了。
李書絞儘腦汁,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焦頭爛額的他自然也不會注意江小芹那焦急的眼神。
好在飛舞的小紅仿佛聽懂了江小芹的話,他鄙夷的瞥了李書一眼,小子,你也太拉胯了吧,這麼多人,連一個小鬼子都對付不了,人家小姐姐如此好心的提醒你,你卻不為所動。
也罷,本尊就看在你可憐兮兮的份上,幫你一回吧。
哼,如果不是怕你死翹翹了,本尊暫時無處可去,才不會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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