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雨燕忽然對著科波菲爾大叫,“小子,你現在在外邊風流自在,可是,你有沒有想到,你的家人們正飽受折磨。”
“折磨,這,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南宮雨燕輕蔑的笑笑,忽然對著科波菲爾說:“洋鬼子,你想不想看看你親愛的家人啊。”
科菠菲爾想要回答不想,南宮雨燕雙手已經在空中打出一片印記。她現在已經是六級強者,化實為虛,凝虛成實,已經做的非常到位了。
一幅影像立即出現在空中。
“麗莎——”
科波菲爾死死的盯著畫麵上一名金發女子,那女子正是他的妹妹麗莎。
此時的麗莎正在遭受幾名黑人大漢的淩辱。
麗莎奮力反抗著,她身上的衣著已經被幾名黑人大漢撕扯得破爛不堪。
“不,這不是真的!”
科波菲爾歇斯底裡的大叫。
南宮雨燕冷冷一笑,“這是不是真的,老娘不知道,但是,這畫麵少兒不宜,我們還是看下一幅吧。”
畫麵切換,一個老頭肩上背著一塊巨石,艱難的跋涉著,他赤著腳,一個個足跡上麵,布滿了鮮血。
“爸爸,不,這,這不可能!”
畫麵上那個老者似乎是聽到了科波菲爾的呼喚,竟然回頭望了他一眼,隻是,其眼神空洞無力,如行屍走肉。
南宮雨燕神識一動,畫麵再次切換,這是一個裝飾豪華的辦公大廳。
大廳內,一群白人很紳士的端坐在圓桌前。
一名大腹便便的家夥在正慷慨激昂的演講,“各位,我不得不提醒你們,利菲爾已經叛變了我們偉大的米國,他的兄弟科波菲爾正奉命前去乾掉他。而很不幸的是,科波菲爾完全是出工不出力,一直到現在,依然沒有任何消息。”
“所以,我建議,現在可以將他們的家人一起送進難民事務所了。”
“難民事務所!”科波菲爾當然知道,難民事務所聽上去高大上,實則其關押的都是一些特特殊的人員。
一旦被關進難民事務所,就等於是變相的宣判了他們的死刑。
科波菲爾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大腹便便的家夥,喃喃自語,“古特雷斯先生,這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
南宮雨燕冷笑,“你愛信不信!”
投影畫麵仍然在繼續。
一個巨大的建築群出現在一處荒原上,赫然是難民事務所。
一輛封閉式的貨車開了進來,卷起漫天塵土。
車廂打開,好多人麵無表情的人從貨車上走下來。
科波菲爾從中看到了他所有的親人,他們一個個目光呆滯,形容枯槁。身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痕。
可想而知,他們所受的折磨,是何等的恐怖了。
那一刻,科波菲爾的心態徹底崩潰了。
南宮雨燕笑了,傾國傾城,“尊敬的科波菲爾先生,這就是你們米國人所謂的自由吧。”
“不,這不可能,一切不過是你營造的幻象。”
“幻象,你說對了,可惜,你現在才知道,是不是太遲了。”
科波菲爾微微一愣,隨即發現他的胸口一緊,一枚閃爍著光芒的匕首已經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