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刃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似乎每一道光線,便代表一個攻擊的方位。
李書竟然有一種錯覺,自己無論怎麼動,都已經被對方鎖死。
既然被你鎖死,那麼,我也就不用動了。
渡邊若男再也不會想到李書此時竟然想到了躺平。
眼看雙方近在咫尺,短刃的攻擊已經到了最佳位置,偏偏此時的李書依然是一動不動。
渡邊若男徹底的懵了,你丫的這一動不動的,我怎麼找到你的破綻啊,沒有破綻,我怎麼進攻。
李書再也不會想到,此時他的手足無措,在渡邊若男眼中竟然是一種高深莫測的防守策略。
正所謂看似渾身破綻,實際上就是毫無破綻。
擂台上忽然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盯著擂台上的兩人,一個手持短刃,看似來勢洶洶,卻始終沒有出手。
另一個則是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
偏偏這不和諧的畫麵竟是那麼的協調。
一分鐘,五分鐘,十五分鐘過去了,二人的姿勢依然沒變。
盛夏的陽光照在二人的身上,讓他們都有一種雕塑般的骨感。
觀眾們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由開始的驚豔,變成了憤怒。
不知是誰大喊一聲,“我強烈懷疑這是一對分手的戀人,擱這上演情感大戲呢!”
“你瞧瞧他們,一個個眼神都透著無奈和糾結,仿佛有千言萬語卻無從說起。”
“臥槽,這哪是比武,簡直是行為藝術!”
“不對,這特麼的就是在打假賽,老子強烈要求退票!”
“退票,退票——”
人群立即騷動起來。
玉麵有點坐不住了,“今天這觀眾是怎麼了,動不動就要求退票,你們以為售出去的票,是那麼好退的呀。”她隻能對著話筒大喊,“請擂台上的選手注意,你們是來比賽的,不是來對眼的,如果繼續下去,我將宣布比賽無效,如此三次,全部取消比賽資格。”
她這樣宣布,看似在維護賽場秩序,可是,其狼子野心卻是昭然若揭,如果能找茬直接取消李書的比賽資格,那自然是最好的結局。
隻要這小子拿不到冠軍,他必將名聲掃地,說不定最終形成心魔,再難寸進。
李書聞言,立即對渡邊若男說,“你請先。”
“你先請!”
二人話音剛落,不由一起大笑起來,然後,同時出手。
渡邊若男的短刃劃過空氣,空氣立即發出刺耳的尖嘯,如此短距離的爆發,直接將短刃的威力提升到極致。
李書暗暗點頭,不得不說,渡邊若男的境界還是很不錯的,隻是,她遇到了自己。
先天圖譜發動,刹時,一個小小的雙魚圖形出現在短刃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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