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立即擺出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嚴肅的看著錢亮與司徒雲重,“二位,與其在這裡參加毫無意義的比賽,倒不如去陪沐仙子去海外闖蕩一番,說不定,一個不小心,你們就能尋找到陷空島的位置,那對我們人類來說,可是一樁天大的功勞啊,我們全體人類肯定會感謝你們作輩子祖宗。”
司徒雲重剛要表態,卻被錢亮一把拉住,“彆聽他小子忽悠,總之,要想讓胖爺我陪沐仙子去海外,至少要給我一百枚靈石做活動資金,否則,打死我也不去。”
李書分明感到錢亮這貨分明就是在敲竹杠子,靠,還是這個坑貨最了解自己中了。可他又不便明說,隻能泛泛的說:“三胖子,過分了呀,我隻不過是一個一清二白的特首,至今沒拿過華夏政府的一分錢工資,哪來的一百枚靈石給你?”
“那就沒得商議了。”錢亮對著沐千雪聳聳肩,“沐仙子,對不起了,並不是胖爺我不願意跟你去,但是,你也知道的,海外那就是一個燒錢的地方,你讓我一個窮光蛋跟你去,白手起家嗎?”
一邊的司徒雲重有點看不過去,正想說些什麼,卻被錢亮攔住,“總之就是,我們兄弟倆,必定是同進同退的。”
“對,同進同退。”司徒雲重雖然不想得罪李書,但有錢亮這貨撐腰,他也是豁了。
沐千雪輕輕歎了口氣,“好吧,既然這樣,小女子告辭了。”
錢亮立即傻眼了,你怎麼這就走了,咱這不是在演戲給那小子看的嗎,你這一走,就沒戲啦。
沐千雪一直走到門口,回頭望了李書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目光轉向錢亮,“胖爺,我可以等你與司徒公子好好的考慮一個晚上,但願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哦。”
錢亮呆呆的望著沐千雪的背影,心中暗罵李書這小子真不算東西,以後能坑一定要多坑他一點。
李書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著一眾美女,四大惡少,錢亮幾個二逼貨大喊,“各,各,各位美女帥哥,現在是休整時期,我們也不用臨陣磨槍了,該放鬆的放鬆,今天晚上,我們來個超級大派對,回春酒,三角靈蛟烤串,咱管夠!”
南宮雨燕有點戲謔的看著李書,“小火雞,你今天為毛這麼大方起來啦,告訴老娘,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老娘的事啦。”
符纖纖聞言,也湊了過來,“說,是不是對剛才那個沐仙子動心啦。”
李書一臉嫌棄的推開兩個大色女,“你們愛吃不吃,不愛吃,咱還不伺候哪!”
“我呸,我們隻是隨便問問,還不是怕你誤入歧途嗎?走走,喝酒去,擼串去!”
李書暗笑,果然隻要誘惑足夠大,所有美女都能拿得下。
當天晚上,範小惠的彆院內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斷。
李書很是豪邁的將從慕容玄那裡坑來的回春酒全部奉獻出來。
回春酒外加三角靈蛟的烤串,這樣超級的組合,誘惑果然足夠大,所有人都是瘋狂喝酒,儘情擼串。
十一點,望著一個個醉態可掬的一幫家夥,李書在範小惠的彆院布置了一個能量結界,然後,悄悄的溜了出來。
有這結界回加持,哪怕是九級步虛強者來侵犯,也會驚動李書,他就可以第一時間回援。
清水河,位於津江城的西部,傳說有一對情侶,愛而不得,在此雙雙投河。
後來,經過數十年的變遷,這裡成了津江城有名的戀愛角。
李書很是期待,沐千雪約自己來這相見,而且還是子夜時分,這地址,這時間點,都很敏感的呀。
可萬萬不能讓纖纖姐她們知道,雖然咱是問心無愧的,但是,請千萬不要小看女人的小心眼,經過這次豔遇後,咱以後還得跟她們過日子不是。
是的,在李書見到沐千雪的紙條的那一瞬間,他就將這一次的會麵,定性成了約會。
時間,地點,人物,都對上號了,那麼就看看事態的進展吧。
李書很是期待的來到了清水河邊。
夜幕下的清水河,河水波光粼粼,兩岸燈火闌珊,偶爾有風從樹葉間漏下,傳來幾聲蛐蛐的低鳴。
李書站在河邊,目光掃視四周,卻發現四周靜悄悄的。
也是,這幾天,人們的熱情都投入到了白天的異能大賽中,誰晚上還有這閒心思出來幽會啊,除非是真愛!
李書忽然感到一陣耳熱心跳,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
自己這樣偷偷的出來與人幽會,是不是很對不起纖纖姐她們呀?
李書做賊一樣的掃視著四周,好在萬籟俱寂,隻有河水輕拍岸邊的聲音,仿佛在訴說著那對情侶的悲戀。
忽然,一陣悠揚的歌聲從河對岸傳來,似有若無,宛如天籟。
“桃葉尖上尖,柳葉兒遮滿了天——”
李書之前,曾經不止一次聽江小芹唱過這首《探清水河》,現在,從另一個女子口中唱出,竟彆有一番韻味。
歌聲如絲般纏繞在夜風中,李書的心弦被輕輕撥動。他呆呆的望著那個朦朧的身影,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情愫。
終於,歌聲終了,餘音依然嫋嫋不絕。
一個人影從一片修竹叢中緩緩走出,月光下,她的臉龐清麗脫俗,眼波流轉間,仿佛帶著無儘的哀愁。
“沐仙子!”
李書雖然知道沐千雪一定會出現,卻沒想到她會以這樣一種特殊的方式出現,他看著她緩緩走來,裙擺輕揚,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不惹一絲塵囂。
怎麼感覺白天見到的那個沐千雪是那麼的不真實。
沐千雪輕輕一笑,很是自然的上前牽著李書的人,軟語呢喃,“小主大人果然是信守承諾。”
李書隻覺得對方的小手柔若無骨,卻又冰冷無比,就像是攥著一截寒冰。
可是,白天牽她的手時,根本沒有這種感覺的啊。
李書下意識的望了望沐千雪,“沐仙子,你認識衡蕪君嗎?”
話剛出口,李書就感到這話問的是多麼的多餘,多麼的煞風景。
當此夜靜更深,星月在天,秋蟲呢喃,不應該是軟語溫存,你儂我儂的嗎?我特麼的,怎麼就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不合時宜的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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