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片刻之間,淩霄城上空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攪動風雲。
原本湛藍的天空瞬間變得陰沉壓抑,仿佛一塊巨大的鉛板沉甸甸地壓在眾人頭頂。
無數道強悍至極的氣息如洶湧澎湃的怒潮,從各個家族駐地呼嘯著衝天而起,那氣勢仿若要將蒼穹捅破一個窟窿。
這些豪門強者身形快如閃電,在虛空之中迅速集結,轉瞬間便與陳軒等人形成了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對峙局麵。
他們的臉上神情各異,有的因憤怒而漲得通紅,仿佛燃燒的火焰;
有的嘴角微微上揚,透著不屑的冷笑;
還有的雖努力保持鎮定,但那隱藏在眼底深處的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卻如暗夜中的幽光,泄露了他們內心的真實情緒。
然而,無一例外的是,他們都緊緊地盯著陳軒等人,那目光猶如餓狼盯著獵物,仿佛一群被激怒的野狼,隨時準備撲向眼前的敵人,將其撕成碎片。
袁慶豐麵色陰沉如墨,仿佛被黑暗的陰影完全籠罩,眼神中透著刺骨的寒冷,仿若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
他冷冷地開口道:“古城豪門亦是人族一脈,聖子大人這是要仗勢欺人,對自己的人族同胞痛下殺手嗎?”
他的聲音在虛空中回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宛如深秋裡的落葉在風中瑟瑟發抖。
儘管他努力挺直脊梁,試圖強裝鎮定,擺出一副威嚴的模樣,但內心的不安卻如潮水般洶湧蔓延開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深知陳軒剛剛那一劍破陣的威力是何等恐怖,那股強大的力量至今仍如噩夢般縈繞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然而,此刻為了家族的利益,為了那搖搖欲墜的豪門尊嚴,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出來,與陳軒對峙,哪怕這意味著要直麵那如死神般可怕的力量。
陳軒身姿挺拔,宛如蒼鬆翠柏般屹立在虛空之中,他的麵容冷峻如刀削斧鑿,每一道線條都透著堅毅與果敢。
他的眼神中透著令人膽寒的淡漠,仿若世間萬物在他眼中皆如螻蟻,不值一提。
他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如洪鐘大呂般在眾人耳邊轟然回響,震得眾人的耳膜嗡嗡作響:
“既為人族同胞,那在人族麵臨危難之際,爾等又在何處?萬族大軍壓境之時,可曾見你們伸出援手?”
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袁慶豐,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靈魂的迷霧,洞悉一切隱藏在深處的秘密。
每一個字都如同鋒利的箭矢,裹挾著無儘的質問與憤怒,狠狠地刺向袁慶豐以及他身後的古城豪門眾人,讓他們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
袁慶豐眉頭緊皺,仿若兩道深深的溝壑橫亙在額頭,心中暗自思忖對策,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焦急萬分。
與此同時,他悄悄地施展秘法,雙手在袖中微微顫抖。
他強作鎮定,深吸一口氣,試圖穩住自己顫抖的聲音,沉聲道:
“古城豪門自有規矩,向來不受人族管轄。但關鍵之時,我們自會出手,無需聖子大人在此無端指責!”
他的話語中雖然充滿了強硬,仿若堅硬的磐石,但那微微顫抖的聲音卻如脆弱的瓷器,輕易地暴露了他內心的虛弱,仿佛輕輕一擊,便能將其擊得粉碎。
金家家主也緊接著開口,大聲吼道:
“我古城豪門鎮守山海關無數載,功勳卓著,為守護人族立下汗馬功勞。
聖子大人今日這般仗勢欺人,帶兵強闖古城,難道就不怕寒了天下人族的心嗎?”
他的聲音在虛空中回蕩,帶著一絲歇斯底裡的瘋狂,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怒與不甘全部宣泄出來。
陳軒聽了金家家主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那笑容仿若寒冬裡的冰刃,冰冷刺骨。
他的笑聲在虛空中回蕩,充滿了不屑與鄙夷:
“功勞?真是可笑至極!恕在下孤陋寡聞,實在不知爾等對人族有何功績可言。
想當年人族陷入滅頂之災,是真正的鎮守家族挺身而出,以血肉之軀護佑人族周全。
而你們,不過是一群寄生在鎮守家族身上的吸血鬼罷了,有何顏麵在此大談功績?”
他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金家家主的心臟,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遭受了沉重的打擊。
袁慶豐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青一陣白一陣,如同變色龍一般滑稽可笑。
他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噴發般洶湧而出,仿若燃燒的岩漿,要將一切都吞噬。
他怒喝道:“放肆!你竟敢誣陷鎮守家族!我等皆是當年那批鎮守家族的傳承後代,為守護人族不惜一切代價!”
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眼中布滿血絲,仿若一張血紅色的蜘蛛網,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蜿蜒的蚯蚓,整個人因為憤怒而劇烈顫抖,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活火山。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華智淵便淡淡地開口了。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深邃的智慧,仿若能洞悉世間萬物的奧秘,仿佛能看穿一切虛妄與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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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靜如水地說道:
“傳承後代?哼,若我沒記錯的話,你袁家不過是當年拓跋家的家奴而已。
何時區區一個家奴家族,也敢妄稱是主人的傳承後代了?千年前,拓跋家支脈後裔尚有不少存活於世,可後來卻都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袁慶豐,你敢說那些人的死與你袁家毫無關係嗎?”
他的聲音雖然輕柔,卻如同一顆顆重磅炸彈,在眾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讓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疑惑。
此話一出,四周頓時一片嘩然。
眾人臉上露出震驚和疑惑的神情,仿若聽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
誰也未曾想到,這看似光鮮亮麗、高高在上的古城豪門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不為人知的黑暗秘密。
“汙蔑!簡直是荒謬至極!”
袁慶豐眼中閃過一抹震驚和慌亂,但他仍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吼道。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仿若一把銳利的鋼刀,劃破虛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但他仍試圖用憤怒來掩蓋內心的不安,仿若一隻受驚的野獸,用咆哮來掩飾自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