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那決然的拒絕聲仿佛仍在書房內回蕩,緊接著他那如鬼魅般迅速的身影一閃,便如此乾脆利落地轉身離去,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就像一顆重磅炸彈在眾人的心間猛然爆炸。
讓在場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仿佛瞬間被卷入了一場無法預測的風暴之中。
一眾皇子皇女們,原本正全神貫注地關注著事態的發展,此刻卻像是被一道來自神秘世界的強大魔力定住了一般,瞬間呆若木雞。
他們的身體如同被凍僵的雕塑,僵硬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張大的嘴巴仿佛能塞進一個拳頭,眼睛瞪得如同銅鈴般滾圓,那眼神中滿是驚愕與茫然,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們的思維在這一刻仿佛陷入了無儘的混沌,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半晌,寂靜的書房內隻有眾人沉重的呼吸聲在微微作響。
大皇子率先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滿臉疑惑,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個“川”字,聲音微微顫抖地問道:
“父皇,剛才那位就是大夏聖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好奇與震驚,那目光仿佛在急切地探尋著答案。
他之前雖在家族的傳聞中聽聞過大夏國誕生了一位年輕且天賦異稟的聖子,但今日才得以親眼目睹其真容。
這突如其來的衝擊讓他的內心震撼到了極點,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他的心頭爬動,讓他坐立不安。
大夏王失蹤多年,大夏國繼續扶持一位聖子來繼任,這倒是不足為奇。
但讓他想不通的是,區區一個大夏聖子,哪來這麼大的魔力,讓整個人族,這麼多強者都對他如此推崇。
甚至要推舉他當人主?
就是當年的大夏王都做不到吧?
燈塔國主神情凝重地緩緩點了點頭,他的動作沉穩而緩慢,仿佛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承載著無儘的深意。
隨後,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燈一般,緩緩掃過下方的子嗣們,那目光中帶著一絲威嚴與審視,似乎在觀察著他們的每一個表情和反應。
他緩緩說道:“是他。你們是不是很疑惑,我為何要對他如此看重,其他國主又為何對他這般器重?”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的靈魂深處發出,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如同沉重的記記重錘,狠狠地敲打在眾人的心頭,讓他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眾皇子皇女們聽聞此言,忙不迭地點頭,那點頭的動作如同小雞啄米一般急切。
他們的眼中閃爍著渴望答案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明亮而熾熱。
齊聲說道:“請父皇告知。”
他們的身體微微前傾,仿佛這樣就能更靠近答案一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曉其中的緣由,那急切的模樣就像一群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這個問題要是弄不清楚,他們估計都睡不著覺。
今日發生的一切,都太過夢幻了。
包括父皇突然歸來,以及後續兩人的對話。
燈塔國主微微眯起眼睛,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神秘,仿佛在回憶著一段驚心動魄的往事。
神色平靜地說道:
“你們若是知道他在古城做的一切,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這次讓你們過來旁聽,就是要讓你們清楚,以後見到聖子大人,務必放尊重點。
若是招惹到他頭上,就算為父也救不了你們。”
他的聲音依舊低沉而有力,在書房內久久回蕩,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無儘的警告與威嚴,讓眾人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眾人聽聞此言,心中皆是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從天而降的閃電擊中,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他們愈發好奇,陳軒究竟做了什麼,竟能讓父皇如此敬畏?
他們的腦海中開始飛速地運轉,想象著各種可能的場景,但卻始終無法得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這時,五皇子在一旁小聲嘟囔了一句:“不過就是個年輕小輩罷了,再天才又能厲害到哪去?”
他的臉上滿是不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雙手抱胸,微微揚起下巴,那姿態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不以為然。
“哼!”
燈塔國主瞬間皺眉,猛地冷哼一聲,那聲音仿若虛空炸雷,在這寂靜的書房內猛然炸開,震得眾人的耳朵嗡嗡作響。
“你知不知道,就是你口中這個年輕的小輩,在古城中一斬斬殺數位至強,逼得萬族強者無人敢攖其鋒!
死在他手上的神明強者,比人族加起來的都多。你還敢說,他隻是一個年輕小輩?”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儘。
他狠狠地瞪著五皇子,那目光仿佛兩把銳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五皇子的內心,讓五皇子感到一陣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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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宛若平地炸雷,瞬間將眾人震得呆立當場。
所有人都仿佛被抽乾了靈魂,身體變得無比沉重,仿佛陷入了無儘的沼澤之中,無法自拔。
瞪大的眼睛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震驚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他們的內心。
大皇子的嘴巴張得足以塞進一個雞蛋,他的下巴仿佛已經脫臼,無法合攏。
眼睛瞪得幾乎要凸出眼眶,那眼球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
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那顫抖如同秋風中的落葉,無法停止。
他的雙手緊緊抓住座椅的扶手,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那白色如同冬日的積雪,醒目而刺眼。
心中翻江倒海,無數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瘋狂閃過:
“這怎麼可能?一個如此年輕的人,竟能有這般恐怖的實力?這簡直超出了我的想象!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五皇子更是嚇得頭皮發麻,他的頭皮仿佛被無數根鋼針狠狠地紮著,疼痛難忍。
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那白色如同死人的臉色,沒有一絲血色。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那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地砸在地上。
他的雙腿發軟,仿佛兩根麵條一般,險些站立不穩,身體不停地搖晃。心中不停地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