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寬敞明亮的宴會廳內,水晶吊燈灑下璀璨光芒,將整個空間映照得金碧輝煌。
宴會在表麵的平靜下如同一潭暗流湧動的湖水,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每一個細微的漣漪下都隱藏著未知的漩渦。
儘管眾人心中各懷鬼胎,猶如懷揣著各自的秘密寶藏,暗自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但在這喜慶的場合,礙於顏麵和基本的社交禮儀,麵上都還維持著那層如薄紗般脆弱的客氣與禮貌。
宴會廳內,精致的杯盞相互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仿佛在演奏著一曲虛假的和諧樂章。
賓客們的交談聲此起彼伏,或高談闊論著家族的榮耀往昔,或低聲議論著最新的靈物法寶行情,然而那看似和諧的氛圍下,實則暗藏著洶湧的波濤,隨時都可能掀起驚濤駭浪。
突然,豪宅外傳來門童那清脆且高亢的聲音,那聲音猶如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瞬間打破了宴會廳內原本的節奏:
“京都方家,攜能量石五千斤,極品法寶三件,特來為趙老爺子道賀!”
這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如同洪鐘大呂,瞬間穿透了厚實的牆壁,直直地衝入每一個人的耳中,讓原本喧鬨的宴會廳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作瞬間凝固。
眾人聽聞,先是一愣,緊接著皆是麵露震驚之色,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世界顛倒、日月無光的奇景。
紛紛轉頭望向門口方向,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仿佛要將那扇門看穿,看看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一時間,整個宴會廳內像炸開了鍋一般,議論紛紛。
“方家好大的手筆啊!這等禮物,足以彰顯其雄厚的實力與誠意。”
一位身著華麗長袍的賓客驚歎道,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嘴巴微張,形成一個小小的“o”型,似乎仍沉浸在這巨大的震撼之中,無法自拔。
旁邊的人也跟著點頭,眼神中流露出羨慕與嫉妒交織的複雜神情,那目光中閃爍著的光芒,既有對方家財富和地位的向往,又有對自身不如人的不甘。
緊隨其後,一名女子嫋嫋婷婷地走進來,她身姿婀娜,如同一株在風中搖曳生姿的楊柳,每一步都踏出輕盈的韻律。
麵容姣好,肌膚白皙如雪,雙眸明亮有神,仿佛藏著璀璨星辰,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能瞬間驅散周圍的陰霾。“老爺子,小女給您祝壽了!”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山間的清泉,在大廳內回響,餘音嫋嫋。
眾人定睛一看,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白天和趙其軍逛街的那個女人,也是趙其軍的婚約對象。
此時,不少人的目光紛紛投向趙其軍,眼神中滿是感慨,那目光仿佛是一道道無形的絲線,將趙其軍緊緊纏繞。
“這趙其軍真是有本事啊,能攀上方家這高枝,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一位年長的賓客捋著胡須說道,他的胡須潔白如雪,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動,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是啊,福氣不淺呐,看這方家送來的禮物,如此豐厚,足見對方對趙其軍的重視。這次他可真是在眾人麵前掙足了麵子。”
另一位賓客附和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羨慕,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似乎在暗暗發誓,也要努力為家族爭取這樣的榮耀。
趙其軍聽著眾人的誇讚,臉上雖故作謙虛地回應著,但那微微上揚的嘴角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得意。
他微微拱手,向四周致謝,那動作優雅而得體,說道:“各位謬讚了,方家此舉也是看在兩家情誼的份上,我不過是沾了家族的光罷了。”
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閃爍著難以掩飾的自豪,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在他的眼底閃爍。
不少賓客看著這一幕,心中的羨慕之情愈發濃烈,而老爺子也笑得合不攏嘴,臉上的皺紋仿佛都被這喜悅撫平了。
他連忙起身迎接,腳步略顯急促,熱情地邀請方家少女落座,並吩咐下人好生招待,那聲音中充滿了關切與熱情。
隨後,又是接二連三地有貴客登門道賀。
這些貴客皆是趙家第二代、第三代在外結識的人脈,身份地位各異,上到議事會長老執事,下到京都豪門,甚至還有執法局的重要人物,可謂是形形色色,涵蓋了各個領域的精英。
他們的到來,仿佛是一場絢麗多彩的盛宴,為這場壽宴增添了更多的神秘與光彩。
其中,議事會的一位長老帶來了一顆靈犀珠,那珠子通體晶瑩剔透,仿佛是由最純淨的水晶雕琢而成,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月光般皎潔,灑在周圍的人身上,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夢幻之中。
據說擁有此珠者,能夠增強靈覺,洞悉萬物,這等神奇的功效,讓在場的人無不心動。
當長老將其呈上時,整個宴會廳都被那光芒照亮,眾人不禁發出陣陣驚歎。
“這靈犀珠可是稀世珍寶啊,據說在市場上根本有價無市,沒想到今日竟能在此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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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對珍寶頗有研究的賓客激動地說道,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靈犀珠,仿佛被其深深吸引,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雙手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觸摸這神奇的寶物,卻又因敬畏而不敢靠近,那模樣就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在瞻仰聖物。
執法局的一位高官則送上了一套特製的戰甲,那戰甲由一種名為星隕鐵的珍稀材料打造而成,星隕鐵的表麵閃爍著冷峻的金屬光澤,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戰甲上的符文若隱若現,如同神秘的咒語,據說這些符文經過特殊的煉製,能夠激發戰甲的強大力量,使其不僅堅硬無比,而且具有強大的防禦力。
在燈光的照耀下,戰甲閃爍著冷峻的金屬光澤,上麵的符文若隱若現,仿佛蘊含著神秘的力量。
“這套戰甲堪稱神器啊,若是穿上它,在戰鬥中必定能無往不利。”
一位年輕的武者羨慕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似乎在想象著自己穿上戰甲的威風模樣,在戰場上縱橫馳騁,殺敵無數,成為眾人矚目的英雄。
一時間,原本因為陳軒而有些鬱悶的趙家人,此刻都挺直了腰板,神態傲然。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得意與輕蔑,仿佛在向陳軒示威:
“看到了嗎?土鱉終歸是土鱉,跟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們的姿態高高在上,仿佛自己已經站在了世界的巔峰,而陳軒則是腳下的螻蟻。
趙婷婷見此情景,更是找到了機會,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已經預料到陳軒的回答會讓他陷入尷尬的境地。
她故作好奇地詢問道:
“對了,陳公子是哪裡人?家裡是做什麼的?”
她的聲音清脆,但卻帶著一絲尖銳,如同隱藏在花叢中的刺。
“金陵人。至於我的父母,隻是普通的打工人罷了。”
陳軒隨意地說道,他的語氣平淡自然,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掩飾,仿佛在訴說一件最平常的事情。
他的眼神堅定而自信,靜靜地看著趙婷婷,那目光如同深邃的湖水,波瀾不驚,仿佛在告訴她,自己根本不在乎這些外在的身份背景,他的內心有著自己的堅守和力量。
“什麼?打工的?”
此言一出,不少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鄙夷。
那些目光仿佛是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陳軒。
“趙淩薇帶回來的男朋友,合著就是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普通人?這樣的人,再有天賦又能走多遠?”
一位中年賓客冷笑著說道,他的臉上滿是嘲諷,雙手抱胸,身體微微後仰,搖了搖頭,似乎在為趙淩薇的眼光感到惋惜,那表情仿佛在說,趙淩薇錯過了一個改變命運的絕佳機會。
趙淩薇的七大姑八大姨也趁機抓住機會,瘋狂地嘲諷起來。
“哼,我就說這小子不靠譜,淩薇啊,你看看你找的什麼人,這不是讓我們趙家丟臉嗎?”
大姑尖聲說道,她的臉因激動而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番茄,手指著陳軒,不停地數落著,那手指仿佛是一根憤怒的指揮棒,在空中揮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