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心裡突然一驚,我道書呢?
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我道書哪裡去了?
我下床在病房裡的桌子上翻了翻,心裡突然一涼,不過接著又想到是二叔過去救了我們,二叔也知道道書的重要性,肯定會收起來才是,差點自己被自己嚇死。
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有點不放心的我,便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二叔的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二叔的電話那頭傳來了關機的提示音。
【關機了?】
我自言了一句,隨後又撥通了二叔的另外兩個號碼,一個則是不在服務器,另外一個隻發出了嘟嘟一聲便直接自己掛斷了,打都沒打通。
這讓我心裡有有些擔心了起來,突然聯係不上二叔讓我突然失去了一絲安全感。
現在我的心情是更加煩悶了,有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我感覺到我似乎變成了一枚棋子。
背後有幾個棋手似乎在操縱著我,其中有一個便是陰九常!
陰九常已經自己跳出來了。
二叔可能也是其中一個棋手,背後可能還有其他棋手沒有露麵,絕對不可能隻有二叔跟陰九常兩個棋手,可能陰魔道的那個魔也算一個棋手,似乎都是在相互博弈。
一時間我陷入了迷茫,我什麼都沒乾,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也就跟著二叔收怨鬼,接了呂總那件事,但呂總這件事我們並沒有接下來,而是直接撩了,還有一件剛經曆過的宿舍樓這件事,但這件事都是張大彪搞出來的,這麼說難道張大彪也有問題?
此時我變得有點疑神疑鬼起來,心裡變的十分敏感,感覺誰都有點問題,我知道這樣下去不好,對於我心境來說不會是好事,但心裡總是控製不住的這樣想。
陰九常會不會是那西山村怨鬼後麵之人?
我心裡又突然蹦出這個念頭,不過我又立馬搖了搖頭,否掉了這個猜想。
我說那個女鬼的時候,陰九常明顯愣了一下,假如宿舍樓跟怨鬼這兩件事不管哪個事跟陰九常有關,他都不會是錯愕的表情,反而是會回想一下,這是正常反應,因為這問題是我突然問出來的,陰九常根本沒想到我下一句話會這樣問,從陰九常的反應看來這兩件事都不會跟陰九常有關。
所有事都雲裡霧裡,我要不要無條件相信二叔?
我又如此想到,如果我真是二叔對抗這些人的棋子,那我的作用是什麼?
我的價值在哪裡?
一個廢物是沒有資格成為棋子的,我身上肯定有破局的關鍵所在,隻是這個關鍵在哪裡我自己不知道而已。
難道是那三本道書?
越想越迷糊,實在是想不明白後,我便不再去想,走一步看一步就是,時機到了一切總會慢慢浮出水麵,頂多也就放精明一點。
【人人皆棋子,人人亦是棋手,就看這棋子能不能跳出棋盤轉換成棋手,就看自己能不能接下棋盤中的這個亂局了。】
我知道我已經跳進了一個很大的局裡了,想抽身恐怕是來不及了,對我來說唯一的問題就是局麵並不清晰,很多事我都不清楚,也就隻能老老實實先當起這枚棋子的作用。
至於要不要無條件相信二叔這個問題?
我心裡其實是有點抗拒的,二叔的目的是什麼?
雖然我相信二叔不會害我,但他把我當成棋子的真正目的呢?
如果二叔真是把我當成了一枚棋子,他也可以跟我明說的,我想我肯定會同意,可二叔似乎也沒跟我明說的打算。
不過這些都是我自己臆想出來的,事實是不是這樣我也不清楚,我心裡更希望是我想多了。
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那麼陰九常就已經明麵上跟二叔博弈上了,而他們的那個博弈點就是我,我心裡如此想著。
“噠!”
就在此時,我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我抬頭望去,張大彪瘸著腿走了進來,隨後坐在我病床上。
我跟他四目相對著,張大彪扶著額頭低下頭,似乎有點難為情,開口道歉道:
【童易,真是對不住了,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我心裡在剛才便已經想明白了,其實這些事也並不全怪張大彪,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哥幾個不是沒出什麼事嘛,不必如此自責,李迎醒了嗎?】
【還沒,是誰救了我們?是我師父?】
【是我二叔救的我們,你師父沒來,有事走不開,所以隻有我二叔趕過過來了。】
我見張大彪的模樣似乎有些害怕,肯定是怕他師父又要拿拐杖打他嚇的,不知為何,見他如此模樣我有點想笑。
【既然是道叔救的我們,那我師父是不是不清楚事情的經過?】
張大彪聽到我的話後便眼前一亮的說道。
【可能吧。】
我並不認為,因為剛才二叔說了是張大彪的師父發現張大彪遇到危險的,知道肯定是知道點什麼,可能就是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
【你可要叫你二叔幫我瞞著點,不然回去我就慘了,另外一條腿可能都得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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