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魔聽到我的話後明顯愣了一下,隨後似乎很無奈,隻能在旁邊等著。
我此時心裡還是有些意外的,沒想到戰魔竟然會這麼老實聽話。
如果祂直接不理我走了,我也不能拿祂怎麼樣。
剛才威脅祂也隻是騙祂的而已。
我先走到為首僧人旁,蹲下去認真看了看他。
此時他渾身都是血,我雙手合十低頭拜了一下。
算是一種尊重吧,其實我心裡還是挺佩服他的。
因為從他知道自己鬥不過貓魔後,他的神色也沒有露出任何膽怯,而是欣然接受這個結果。
真沒丟份!
能坦然麵對死亡的人真值得讓人佩服!
說是那麼說,鬥不過的結果隻會是一個,但當真到了那個時候,誰又說的清楚那時候會怎麼做呢?
有可能是拚命的落荒而逃,有可能是讓阿魯達斷後,沒遇到這種情況的自己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決定的!
但他並沒有!
所以才值得讓人敬佩,他是一個合格的圈裡人!
我把為首僧人給扛了起來,他的骨頭基本都斷了,因為我把他扛起來後明顯能聽到骨頭摩擦的聲音。
把他放到坑裡後,我又把被戰魔劈成兩半的阿魯誌給放進了坑裡,那就一起埋吧,有個伴,一起走。
換作我剛下山的時候肯定不會去做這事,因為阿魯達被劈成兩半被弄的哪裡都是血,但現在的我似乎已經習慣了,並沒有生出抗拒的情緒。
不過心裡還是有些不適,感覺到有些惡心想吐。
聽說被邪祟乾掉的人是不入輪回的,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個事,算是真正的死了嗎?
如果是這樣,那些死了能入輪回的人算不算是死了呢?
我一邊用盾牌劃土埋著屍體一邊想著。
幽冥那邊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我當然也好奇,這種事隻要接觸了,就像是個潘多拉魔盒一樣,就再也脫不開,不去接觸的一般一輩子都是不會遇到的,不要開這個頭,普通人一定不要好奇去接觸,隻要一接觸,以後便脫不下,隻要不是刻意去接觸基本是遇不到這種圈裡事的。
但自己作孽害人什麼的就另說了。
不過人有七欲加貪嗔癡,這種事是不會有儘頭的,一個人能做到的也隻是自己管好自己而已。
這世間本就是這樣的,你管好自己有時候也沒用,因為你有可能被彆人害,並不是你自己作的孽,但就是這樣,簡稱無妄之災!
所以說這世間不是白色的,也不是黑色的,是踏馬灰色的!
這次戰魔並沒有幫我埋坑,隻是在後邊站著,因為沒有頭的原因,這樣看著戰魔有點滑稽。
要是讓普通人看到恐怕會活生生嚇出心臟病也說不定。
埋好這兩個僧人後,我便把盾牌還給了戰魔。
我可不想多事。
當我回到洞口後,呂小菲已經捉了個野兔在架著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