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憐否認了詩韻的名字。
紀塵卻發現她的情緒有些失控。
仿佛想起了什麼往事。
但更為震驚的卻是薑太明。
儘管對方否認,他依舊從月憐臉上看到了些許熟悉。
“你……你真的詩韻……
你還活著……”
薑太明的神情難以言喻,就連身軀都在微微顫抖。
薑騰和薑嫻見狀,麵露疑惑。
詩韻是誰,為何一個簡單的名字,卻能讓父皇失態。
父皇可是藏仙皇朝的帝王啊。
這世間有幾人能讓他這般?
紀塵看了看月憐,再看了看薑太明,發現兩者容貌,竟有些類似。
他心中忽升起一個詫異的想法。
月憐該不會是薑太明的子嗣吧?
“我說了,我叫月憐!
血神,幫我殺了他——”
月憐極度反感薑太明的話語,並讓血神出手。
血神操控月憐身體,舔了舔嘴唇。
“好久沒與聖者交手,今日就讓本神看看,你這所謂的太明帝王,究竟有幾分本事——”
血神說著,操控月憐身軀化作血影,徑直殺來。
恐怖的殺戮法則好似惡鬼,欲把薑太明的身體吞噬。
然而,薑太明隻是被動防禦,並沒有動手的意思。
隨著兩人大戰,紀塵對薑騰說出自己猜測,“薑殿下,月憐該不會是你父皇的子嗣吧?”
薑騰聽到這個猜測,立刻反駁,“不可能!
修為越高,懷孕的可能性就越小。
我從未聽說過父皇還有彆的子嗣!”
紀塵卻道:“你先彆急著否定,你仔細看,難道不覺得月憐和你父皇有幾分相似之處嗎?”
說著,他指了指月憐的眼睛。
薑騰仔細一看,也有些迷糊。
月憐的容貌,的確與他父皇有幾分相像。
難道,月憐真是父皇的孩子?
可他為何從未聽過。
“我之前便聽月憐無意間說起,她十分仇恨薑家,據說與聖眼有關。
你們難道一點都不知道?”紀塵又道。
“聖眼?”
薑騰一愣,腦海中瞬間浮現一道身影。
薑嫻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輕聲道:“二哥,我曾聽誰說起過。
父皇原本似乎的確還有一個孩子,隻是不知因什麼原因突然夭折。
原本以為這些都是無稽之談,現在看來,興許是真的。”
“難道她真是父皇的孩子?”薑騰此時也有些不確定。
倘若父皇真還有個孩子,為何從未有人提起過。
或者說,這孩子已成為了皇宮的禁忌?
想到這,他看向寂空,“寂空大師,您在皇城待了這麼多年,肯定知道些什麼吧?”
如果說,誰能知道皇室秘聞,非寂空莫屬。
“唉,老僧的確知道些事情。
如你所說,這件事,本是皇宮禁忌,不該告訴你。
不過,她既然還活著,即便藏著,你們遲早也會知道……”
寂空眼神複雜道。
隨後,他說起來連薑騰和薑嫻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來,多年前,薑太明曾有一位名為沈玉珩的妃子,深得他寵愛。
幾年後,沈玉珩如願懷上了孩子。
然而,在臨盆時,沈玉珩卻因難產,連同那個未出世的孩子一同死去。
他現在還記得,那一日,天降祥瑞。
各種征兆都預示著這位即將誕生的孩子,極其不凡。
沒想到,最後竟是這個結果。
自那日後,薑太明便禁止任何人討論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