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家主,當著我的麵打我的女人,當我是死了嗎?”
茶依依見幽蘭殤肯為她撐腰,頓時氣焰更加囂張,她對著幽涼川微微仰起頭,傲嬌的哼了一聲。
“打女人?沒本事!”
“喵!”
小咪用力喵了喵,表示讚同茶依依說的話,它也瞧不上打女人的男人。
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白雪柔突然聲淚俱下,“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們彆吵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亂跑給你們添亂了……”
幽涼川大力甩開幽蘭殤的鉗製,忙將白雪柔摟入懷中,俊臉上滿是心疼。
“柔兒,你沒有錯,錯的是彆人,我應該寸步不離守在你的身邊,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你。”
聽著這一男一女的對話,茶依依嗤笑一聲,她總算知道女主最後為什麼會堅定的選擇男二了,因為她需要的是毫無三觀、毫無原則、無條件偏向她的舔狗。
想到這裡,茶依依都有點同情幽蘭殤了,她情不自禁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以表慰藉。
幽蘭殤偏頭看見女孩臉上莫名出現的同情與憐愛,一時不知作何表情。
他沒說什麼,而是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龐然大物,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雪域冰蛟,自他們停止攻擊以後,這條雪域冰蛟也沒有再攻擊的意思。
不過,既然它不想攻擊他們,又為何要高昂著身軀,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呢?
“幽夫人,你到底為何會無故跑出來?”
幽蘭殤平靜如常的問道,眼睛卻一瞬不瞬看著雪域冰蛟。
白雪柔仍在小聲抽泣,平複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
“我跟依依生了些口角,我怕她不想照顧我,索性走到洞口透氣,又見你們與雪域冰蛟打鬥激烈,便想幫幫你們。”
這番話的前半句內容,讓茶依依聽得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白雪柔是怎麼做到說話含糊其詞,並把錯誤都推到彆人身上的。
真當彆人都是啞巴,不會反駁的嗎?
“說真的,照顧你挺吃力的,比照顧昏迷不醒的植物人還勞心勞力,”茶依依頓了頓,諷刺的看向白雪柔,“再說,你一個治愈係的修者想在戰鬥中幫忙,你確定不是在搞笑嗎?”
這一番冷嘲熱諷,讓白雪柔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她死死咬住嘴唇,才忍住沒有破口大罵。
她倒是小瞧茶依依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她如此伶牙俐齒,難道她這個妹妹過往的逆來順受、忍氣吞聲都是裝的嗎?
現在居然敢當眾給她難堪,莫非她想再次嘗一嘗被毒蟲啃噬心脈的滋味?
白雪柔低著腦袋、垂著眼簾,一副楚楚可憐的柔弱模樣。
誰也不知道溫婉善良的她,此刻內心想的竟全是折磨人的法子。
“我知道是我不自量力,還連累依依差點受了傷,我這就還給她。”
趁著眾人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白雪柔的手裡驀然出現一把鋒利的匕首。
手起刀落間,雪白的皓腕滲出越來越多的血跡,一滴一滴融入雪中,朵朵紅梅競相綻放,就連白雪柔腰間的純銀鈴鐺上都沾了不少鮮血。
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白雪柔的身上時,沒有人注意到另一個女孩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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