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忬苦笑著搖頭。
“差太遠了。”
瓦鷺惦記著她的傷勢,本想說改天再看,但又怕惹時忬生氣,隻好口不對心。
“想。”
時忬看出他的顧慮,從褲兜裡摸出一小個藥瓶,用牙齒打開蓋子,往還在流血的傷口上,灑了一些白色粉末。
當帶著一股好聞草藥香的止血藥粉灑上去,不出片刻,時忬的傷口就不再流血了。
瓦鷺覺得無比新奇,拿過時忬手裡的藥瓶看了看,黑色的,上邊描繪著蘭花的圖文。
“不錯嘛,哪位大神送你的?這麼好用。”
時忬勉強笑笑,如實相告。
“邢嘉善。”
邢嘉善?
瓦鷺舉著下巴想了想。
“奧~我知道了,他就是北城當地,那個赫赫有名的‘神醫聖手’!你還認識他呢?他是不是也喜歡你啊?”
時忬回頭,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他喜歡你。”
說完,時忬就走了。
“哎?”
瓦鷺一慌,急忙抬腳去追。
“不是就不是嘛,你彆生氣啊…”
兩人順著樓梯,進入工廠地下室,打開被人封緊的大門,是一條光線昏暗的走廊,走廊兩邊,各有7間房。
時忬按照大門上方,貼著的名牌,伸手推開第一間房,一股血腥味混合著臭味的氣體撲麵而來,當場熏得瓦鷺倒退三步。
“哎我…這什麼味兒?”
他嫌棄地直擺手,抗拒地一步都不想往前走,想問他能不看了嗎?結果沒等問出口,就被時忬揪著衣領子一把拽進門去。
當她抬手按亮牆壁上的照明燈,瓦鷺在看清屋內的慘象後,隻一眼,就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啊!!”
在這間不足三十平米的暗房裡,無論是灰色的水泥地麵,還是刷著白漆的牆壁,到處都是清晰可見,早已凝固結塊的深紅血跡。
房裡共有三張簡易鐵架床,每張床上都躺著一個半死不活,被人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裸體女人。
她們身上都有著深淺不一,縱橫交錯的惡劣傷痕,包括臉上,都被人啃出了殘忍的牙印。
看得出來,這些傷口,都是由各種不同的刑具,造成的累積性挫傷。
她們一個殘了半條腿,可那裡卻充滿翻雲覆雨的旖旎,這就表示,在他們來之前,她才剛被人用過。
還有一個缺了半個乳房,看樣子是被人用利器割掉的,最後一個更慘,她沒了雙臂,身上還全是青紫色的淤痕。
這……
瓦鷺在慢慢冷靜下來過後,依然無法接受眼前的景象,他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陰暗恐怖的事情發生。
相比他的難以接受,時忬卻顯得司空見慣,她拿起衣架上的白大褂,輕輕蓋到她們慘不忍睹的身體上。
其中一個女人還沒死透,當時忬靠近她時,她又驚又怕,眼裡有一行行絕望的淚珠不自覺地向外溢出。
卻早因被人割了舌頭,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勉強發出一點嗚咽的聲音。
時忬衝她溫和的笑笑,用韓文輕聲細語的說了句。
“沒事了。”
第二間暗房裡關的,是3個還未成年的少女,她們的平均年紀,都在十二三歲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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