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的草藥香火爐,圍繞罐內燒了一圈,趁時忬的目光,聚在時央手中電話的屏幕上。
夏乘風以貼合她傷口的方式,拔了過去,時忬整個人的身體,微不可察的一顫,可為了不讓人擔心,表麵還是在跟時央有說有笑。
“這不是我兩年前的照片嗎?醜死了…”
那時候,時忬臉上,還戴著虛假的人皮麵具,醜的一批。
時央卻不以為然,似乎已經看慣了這照片一遍又一遍。
“醜嗎?我不覺得啊。”
無論時忬變成什麼樣子,他都喜歡。
“哥,我要是真的醜成這樣,你肯定都不要我了…”
嘖!
這丫頭在說什麼鬼話?
時央一聽,立馬不高興了。
“你哥我有那麼膚淺嗎?我承認我好色,那我也沒色到這種程度吧?”
時央說著,重新拉起時忬的小手,隔著毛衣領子探進去,放在胸肉上捂著。
“再說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妹妹!”
是我最愛的人!
時央在心底默默補上這句。
眼看著夏乘風的火罐,在時忬傷口處,拔出一罐又一罐的黑血。
瓦鷺隻覺得自慚形穢,要不是為了他,時忬就不會受傷。
注意到少年低落的情緒,時忬暗自捏了時央一把,後者會意,當即扯過瓦鷺的手臂,拽著人跟他一起蹲下來。
“瓦鷺,你還沒見過你師父易容的樣子吧?你看,是不是很醜?”
時忬:……
她可真無語!
搞半天,這男人不還是嫌她醜嗎?
處理好傷口,一行人回到應家老宅。
“祖母~”
見封清凝早就帶人,在彆墅門口等她多時了,時忬兩步跑過去,鑽進老婦人的懷裡撒嬌。
“祖母,我想死你了!”
封清凝被她一張吹彈可破的小臉,蹭的咯咯直笑。
“好了,忬兒…”
布滿細紋的雙手,愛撫地摸了摸時忬的頭,想著還好,她人是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不然,要她怎麼跟應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呢?
“忬兒乖,祖母千盼萬盼,總算盼得我們忬兒一路平安,祖母心裡高興。”
時忬點頭,相當配合的說了句。
“有祖母為我日夜祈禱,這要是再出事,那就是神明不識抬舉了,咱還能白供它了不成?”
“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引得在場眾人哈哈大笑。
封清凝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