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老大,怎麼就沒派他去呢?
他都不敢想,每天能跟時忬一起生活用餐,一起上下班,那小日子過的得有多瀟灑!
邢嘉善還想問他點什麼,不等開口,隻見時忬筷頭,夾起一顆金燦燦,還冒著熱氣的炸肉丸。
手腕一股巧妙的暗勁兒使出,倏地丟進楚盺張開正欲填飯的嘴裡。
“額…”
人坐在她斜對麵的楚盺,被時忬丟過去的肉丸,“喂”了個正著,燙的舌頭生疼,嗷嗷直叫。
努力半天,好不容易吹涼咽下去,抬頭,他委屈巴巴的看著時忬。
“我…我怎麼了嘛?”
時忬沒個好氣,把嘴裡的青菜,嚼的哢呲作響。
“你囉嗦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亦妍這下,是真忍不住了。
她伸出兩隻雪白的小手,捂著一張明眸皓齒的美臉,笑的兩個肩膀直抖。
楚盺沒懂,他囉嗦啥了?
直到宋崇大手一揮,招呼人上酒,他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原是他毫不避諱,說給邢嘉善聽的話,在同一時間,也被有心人給聽去了。
這看起來,豈不是像時忬,在跟人討酒喝?
楚盺自知犯錯,也不敢多說,麻利地放下掌中的碗筷,雙手合十,朝著時忬的方向拜了拜。
“對不起,老板。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
夏梔每次,一看到楚盺這副笨嘴拙舌的狗腿子樣,她就想笑。
怎麼那麼好玩呀?
鑒於他認錯態度良好,時忬也沒再跟他計較,隻是扭頭看了眼,全程旁觀賞戲的霍九州。
“今晚給他喝多吧,省的他話多。”
後者點頭認同。
“可以。”
楚盺都快要哭了。
什麼人啊這是?還帶搬救兵的。
“哈哈哈哈!”
沈茗星一隻舉著筷子的小手,笑的花枝亂顫。
這可真是太搞笑了。
在開酒之前,時忬想起正事,她拍拍小手,藍川繆曼得令,立馬共同端著一個長方形的棕褐色絨布禮盒走上來。
“來時倉促,也沒給伯父伯母,準備什麼像樣的禮物。”
話說到這,隻見繆曼掀開蓋子,一條璀璨奪目,以金銀絲線織就,上邊綴滿酒紅血色的稀世紅鑽網格狀物品,映入眼簾。
“我這有件紅鑽披掛,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叫‘星河泣血’,是用金銀絲線,古法簪花繡製成。穿在身上,寧體便人,可做裝飾,跟任何禮服都相配。”
“我是個俗人,不懂欣賞鑽石的華麗,聽聞宋董鐘愛泣血紅鑽,與其留在我這暴殄天物,不如送給懂行的人,投其所好,一點心意,還請笑納。”
我的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