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伴著身後視野開闊的漫天雪景,話題無外乎都是有關時忬。
而此刻,他們心心念念的時忬,卻以一種開放的姿勢,被身前的男人,強行抵在身後貼著浮雕立體,絨布印花壁紙的浴室牆麵上。
她一雙雪白的蓮足,被男人輕鬆製住,令其悠閒地搭上,他偉岸寬厚的肩膀。
她玉指如蔥白的腳尖,局促地勾起,明明該是一件令人身心舒暢的事,可她卻像在承受什麼苦不堪言的惡趣味一般。
一男一女赤身相對,圍繞在他們周邊的,儘是屋外銀裝素裹,玉樹冰花的美好景致。
可自男人妖冶四溢的薄唇邊發出,響徹整間浴室的,卻是陣陣不合時宜,且不同尋常的刺耳水漬聲。
這聲音曖昧又尖銳,更像刻意為之那般,一浪高過一浪。
時忬緊緊咬住左手的指關節,強迫自己不去發出一點,壓抑在嗓眼處,那煎熬難耐的喘息。
她怕惹這男人生氣,就不止是親她而已了。
“舒服嗎?”
這種不可思議的舉動,足足持續了半個多鐘頭,男人才意猶未儘地抬眸,看向時忬早已羞到紅透的雙頰。
“嗯。”
她哪敢說不舒服啊?那不是死定了嗎?
雙臂用力,撈回時忬,男人在轉而深入她皓齒青蛾的嘴瓣時,將她抱回主臥的皮藝雙人大床裡。
吻如狂風席卷,愛意洶湧澎湃。
凝聚在屋內,經久不散的香豔氣氛,在暖黃壁燈,大雪紛飛的加持下,無不處處充斥著旖旎氤氳,迤邐繾綣。
……
早上7點20分。
時忬在霍九州的貼心照應下,化妝穿戴整齊,安靜地坐在床邊,等待邢嘉善過來幫她換藥。
“早安~”
男人提著手中藥箱過來的時候,上下打量時忬一番,她今天穿了套中式國風,複古藏藍色絲絨通勤套裝。
上身是高領平肩,燈籠花邊長袖,搭配橫向條扣設計,前胸有塊倒三角的鏤空。
下身是清一色的高腰闊腿長褲,不帶任何花紋圖案修飾,卻襯得她一雙筆直的長腿,苗條勻稱。腳踩7公分黑色漆皮,尖頭美細高跟鞋。
微卷墨發長披背後,風鬟霧鬢,青絲如瀑。
小臉上化著恬淡精致的簡約商務妝容,一張塗著紅色唇釉的小嘴,口若含丹,貝齒微露。
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令人心醉沉迷的魅力,以至於邢嘉善進來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由自主地關好房門。
“早。”
時忬並沒介意他這個細微的舉動,也沒多想什麼,隻是衝他柔和的笑笑。
“睡得不好?”
男人走到她麵前,半蹲下頎長的身軀,借著換藥的名義,堂而皇之,捉過她綿軟細膩的掌心,握在手裡。
“嗯。”
時忬悶悶不樂地點了個頭,看樣子,昨晚是被霍九州折騰的不輕。
畢竟那男人的花活,可是出了名的多!
雖說此前,從沒有睡過任何女人的經曆,但為了時忬,他也真是沒少跟人虛心求教。
尤其是在始終得不到她全部的情況下,隻會做的更加過火。
“那我抱抱。”
“啊?”
時忬一愣,沒等反應,就被眼前這個長相清新俊逸的邢嘉善,攬進懷裡抱住。
她好香啊~
這是邢嘉善,成功抱得美人在懷時的第一想法。
“邢醫師,夏梔還在呢…”
時忬想通過這種隱晦的方式提醒,他們這樣做並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