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忬被人抱個正著,相當無語。
嘗試半天,根本無法掙脫男人一意孤行的束縛,乾脆直接放棄。
“安宴哥,你知道嗎?我再這麼被你抱下去,就要斷氣了。”
“噗嗤~”
繆曼一下沒忍住,低下頭去,看著腳尖竊竊私笑。
“啊?”
男人一聽,這哪能行啊?
急忙把懷裡的小女人撒開,羞澀地撓撓頭。
他身高183左右,體重大概在152斤上下,肩寬腰窄,臀圓腿長。
通體肌肉紋理發達且優美,一套灰綠高定西服套裝,搭配黑色襯衫,同色領帶,襯得他整個人身形魁梧,身姿如鬆。
一頭烏黑茂密的短發,做了個煙花燙的造型,梳的精致新穎,一絲不亂。
一張至少能打到95分以上的稀世俊顏,劍眉星目,輪廓分明,鼻若懸膽,唇若塗脂,神明爽俊,溫文爾雅。
他就是東城曲家,曲豐年的寶貝愛子,曲安宴。
27歲,未婚,有個固定交往的女朋友,據說好事將近,就要舉行婚禮。
同時,他也是時央身邊,為數不多的好兄弟之一,兩人從小就玩在一起,跟時忬之間的關係,自然也是無比熟悉,格外親近。
對於時忬的寵愛程度,幾乎跟時央差不多,總之,在他眼裡,時忬是最重要的鄰家小妹,慣著就完了。
“謔~這大長腿,行啊忬兒,越來越漂亮了啊!怪不得時央天天把你看的那麼緊,叫他喝酒都不出來。”
曲安宴將時忬迎進門去,單手覆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似乎怕她害怕那般,摟的緊緊的。
事實證明,內裡的環境,正如時忬所說,就跟鬼屋差不多。
這是一間麵積約有180平左右的毛坯房,原始的水泥牆麵,磚石地板,全屋隻有一套頂皮沙發,一張蘭田玉茶幾,五六把紅木交椅,一台簡易鐵架桌。
噴濺在牆麵跟地板,來自不同人身上的血跡汙漬,穿插交錯,早已凝固乾涸,鐵架桌上擺著各式各樣,耳目一新的刑用道具。
無一例外,都沾染著最近,才剛使用過不久的殷紅痕跡,光是這兩樣東西,足以為這間空蕩的屋子,附著一層腥風血雨,陰森可怖的慘絕人寰氣息。
霍尃不過剛環視了一圈,白皙的額頭,就忍不住冒出層層細密的汗珠。
可為了從心底克服,對於這種場所的恐懼,他選擇雷打不動地堅守在原地。
“你想找我哥喝酒還不簡單?”
時忬衝身邊的曲安宴,露出一抹和悅的笑容。
“說一聲就行了,他要敢不去,我就揍他。”
“哈哈哈!”
曲安宴被小女人這副難得一見的傲嬌樣逗笑,笑聲悠揚,餘音繞梁。
“我們小忬兒可真是長大了~你哥哥再生氣都舍不得動你一下,你真是說打他就打他。”
嘖!
時忬一聽,立馬不高興了。
什麼話這是?
“那是因為他打我的時候你沒看見,他打人疼著呢。”
“哈哈哈…”
曲安宴抬手,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
“傻瓜,你哥哥怎麼可能舍得真打你啊?頂多就是嚇唬你而已。不過…”
曲安宴對著她上下打量一圈,薄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現在對你哥哥,能不能出來跟我喝酒不感興趣,相反,我對你這雙美腿,非常感興趣。”
啊?
此言一出,時忬立馬抬起雙手,護住上半身,又一骨碌逃離他炙熱的懷抱,躲得老遠,心有餘悸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