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那抹妖魅的倩影,配合默契地蓮足點地,她整個人的身子,呈現橫在半空中的姿勢,朝他飛去。
手中的特製團扇適時掉落,時忬也僅在轉眼,就被霍九州抱得美人歸地擁進懷裡。
“我靠啊!?”
當時忬嬌顏現出的刹那,在場眾人皆是一片驚豔四座的嘩然。
隻見此刻的時忬,一頭散發著暗紅光芒的秀發,被人高高盤起,在腦後挽了個造型清雅的古裝婉約流花髻。
額前的八字劉海兒,就著鬢邊的碎發一起,在頭頂以斜向環繞的方式,梳了個二八分的鬆雲發包。
青絲交錯間,穿插佩戴著一整套,純金釵葉鳳冠流蘇,枯藤植蔓係列重工飾品。
可謂玉樹瓊枝,紅綢金翠,琳琅珠璣,流光彩溢。
加之她彆在腦後發髻末端,那一高一低兩對青鳥權杖,長條流蘇金簪,宛如珍珠滴落,瑰麗絕倫。
重點還是她臉部濃妝豔裹,梳雲掠月的妖魅風新中式彩繪立體雕花妝。
墨棕娥眉淡掃,塗了些許淺金色眼影,顧盼神飛的水眸,一對細長卻不高挑的眼線,印畫在尾梢。
皓齒青蛾的唇,擦了深絳紅的口脂,側臉及下顎,描摹著幾處,由金箔白玉三葉花貼片,繪製出來的幽蘭月季立體妝。
該怎麼說呢?
時忬本就是個一顰一笑都足以傾倒眾生的女人,再這麼花枝招展的打扮起來。
連一個漫不經心的眼神,一個似有若無的微笑,都帶著蠱惑人心,紅顏禍水般的嫵媚妖嬈。
這等堪比人間尤物,還要攝人心魂的時忬,彆說是楚邢宋幾人,連麵前這向來清心寡欲的霍九州,都被她迷的神不守舍,走火入魔。
男人這下意識展露出來的癡醉反應,讓時忬十分滿意,看來她今晚的裝扮很成功。
至少,如果霍九州都能拜倒在她裙下的話,彆人也自不必多說。
她趴在男人懷裡,被他緊箍在胸前,抬起纖長柔夷的美甲指尖,順著他側臉幾近完美的輪廓,不疾不徐地緩緩劃過。
“霍九州,我美嗎?”
不等男人有所反應,沈茗星眼皮一翻,這女人在問什麼廢話?那還用說嘛?
就她這副扮相,彆說是這群色迷心竅的男人,這三個女人乍一看見,都差點沒忍住,撲上去狂親她幾口。
男人被她一個細微的舉動,撩撥的一聲悶哼,唇齒間不自覺溢出幾道壓抑的沉吟。
人生第一次,霍九州切實體會到,被美色衝昏頭腦的感覺,以至於他此刻隻想將她壓下身下,一刻不停地去行魚水之歡。
“美。”
他磁性動聽的悅耳嗓音,不知何時,已染上絲絲縷縷,顯而易見的情欲。
時忬莞爾一笑,那笑容太過妖嬈多姿,勾的霍九州無法繼續保持清醒的理智。
伴隨棱角分明的薄唇前傾,他當眾舔舐起她裸露在外的雪白天鵝頸,落下一個又一個火熱如焚的激吻。
趁他沉迷在倚玉偎香間無法自拔時,時忬嬌唇覆上他白皙的耳廓,也不知是說了句什麼。
總之,男人不但適時停止對她的糾纏,還在親了一口,她唇紅齒白的嘴瓣過後,順從地放開擁著她的雙手。
理了理略顯淩亂的衣衫,長腿一邁,霍九州自覺自動,回到副位上坐好。
“你到底是跟他說了句什麼?他怎麼突然就放過你了?”
待到時忬回到時央身邊,接過他遞來的團扇把玩。
男人立馬好奇地湊過來詢問,主要霍九州再那麼肆無忌憚地親下去,他就真要忍無可忍,衝上去揍他了。
時忬又笑,不過是眼角餘光瞥他一眼,時央當即俊顏羞紅,氣喘如牛。
靠!
真快不行了…垂眸,他望著那沒有一點出息的幾兩肉。
這小女人再這麼美目盼兮的瞧他一眼,他是真會不顧場合,給她撲倒!
“我對他說:‘若能愉快的度過今晚,我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