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彆哭了。”
“繆曼她沒事,吐血是因為身側,斷了三根肋骨。傷的的確很重,但隻要後期悉心調養,就會慢慢好起來的。”
“弋修哥眼下,倒是有個好主意,能讓繆曼快點好起來。那個渡戊,不是擁有治愈他人傷痛的能力嗎?要不,你把他放出來試試?”
對啊!
經謝弋修這麼一提醒,時忬當即轉憂為喜。
她用力抹了一把小臉上殘餘的淚痕,從袖口掏出青玉瓷瓶。
按照謝弋修教她的方法,小心掀開符紙的一角,一道等候多時的淡粉色半透明人影,趕緊從瓶口馬不停蹄地鑽出來,抱怨連連。
“哎呀時忬,你就不能給我換個大點的地方嗎?這瓶子這麼小,我想伸展一下手腳都難,你憋死我得了。”
時忬不好意思的笑笑。
“對不起啊,我回家馬上找人給你換。但是現在,你能不能先幫我個忙?”
時忬說著,就衝他指了指地上,早已昏死過去的繆曼。
“她是我隨從,被我不小心打傷了,你能不能想辦法…讓她好起來?就像你幫我療傷那樣。”
怕他不同意,時忬還雙手合十,對著他拜了拜。
“求求你了…回頭你有什麼想要的,你就跟我說,我一定想辦法還你這個人情。”
繆曼從小陪時忬一同長大,什麼都聽她的,還處處為她著想,跟她的感情,說是親姐妹也不為過。
如今驟然重傷,時忬肯定比誰都心急,她身邊這幾個下屬,已經沒有其他親人在了,唯有時忬這個小主人常伴左右。
渡戊打眼看著時忬這副敬小慎微,緊張兮兮的模樣,啞然失笑。
“時忬,你說什麼呢?我既已認你為主,必定是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聽你的啊,何須這樣見外?”
渡戊飄身去到繆曼跟前,盯著她看了幾眼,又摸著下巴思索片刻。
“嗯…她傷的是挺嚴重,肋骨都斷了三根,我倒是可以為她治愈,但我如今是一縷幽魂,隻能發揮一半的實力。”
“唯有奪舍,才能達到理想的效果,我看你身邊這幾個男人,身份都挺貴重的,我貿然奪舍,也…不好吧?還有損他們玉體安康呢。”
時忬想了想,覺得他言之有理,於是伸出一隻光潔的小手,指了指自己。
“我呢?”
渡戊聞言,欲哭無淚。
“小祖宗,你一介女子!我個大男人上了你的身,那你我日後,豈非都變的不男不女了?”
倒也是哈。
時忬心虛的笑笑,又指了指時央。
“那…我哥呢?”
渡戊對著時央上下左右,看了好幾圈,又繞到霍九州身邊,重複之前的動作,接著搖頭。
“俊則俊矣。但他們兩個都不行,這身子骨比我強壯太多了!就憑我這點道行,想奪舍都無從下手。”
渡戊挑挑揀揀,最終將目光,鎖定在薄凡身上。
“這個行。”
薄凡一聽,不高興了。
什麼意思?
這不等同於是變相的,說他體格子不好嗎?
渡戊一番有意無意的騷操作,逗得卞菲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師兄,這麼一看,你跟人家霍總,應總,還有弋修哥,差的可不止一星半點哦。”
嘖!
薄凡氣的一瞪眼睛,沒個好氣。
“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