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疼可疼了~這要是傷在我們小公主身上,那可怎麼辦呀?到時候就要打針針咯~”
提到打針,時忬有一瞬間的驚恐,她不喜歡醫院,更不喜歡打針。
看她做好了要哭的準備,邢嘉善急忙柔聲安慰。
“但有個辦法,可以讓你不用打針,要不要試試?”
時忬一聽,轉又把想哭的衝動憋回去。
抬眸看向滿臉真誠的邢嘉善,像是聽懂了他的話,在探知正確的解決方法。
嘿嘿…有效果誒~
邢嘉善美滋滋的想著,隨即,他朝時忬張開雙臂。
“抱抱好不好?躲在我懷裡,讓我保護你,就不用打針了。”
如果換做平時,時忬肯定氣的當場給他一巴掌,說他騙人。
但眼下,她不過僅有5歲孩童的智力,一時半會,根本反應不過來。
便就乖乖地往他那頭,挪了下小屁股,主動湊進邢嘉善溫暖的懷抱裡。
“乖~那我們出去好不好?”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拋開昨晚不論,邢嘉善已有9天整,沒好好看過時忬。
要麼是在電話裡,聽她悅耳的聲音;要麼是在遙遠的會客廳,看她為應家拚命。
他極其享受親近時忬的感覺,即便此刻,她早已深陷重病,忘了自己。
她身上獨有的薔薇木蘭香,是哪怕邢嘉善在夢裡,都貪圖安逸的氣息。
他一手攬過她玉軟花柔的軀體,一手托著她的小腦袋,貼合自己肌肉健碩的胸口。
“真好,又抱到你了…”
邢嘉善呢喃細語,還不忘趁機在她細膩的眉心,落下輕盈的一吻。
“我們回去吧,寶寶~”
時忬神情呆滯地擺弄著手裡的水晶球,任由邢嘉善箍著她,原路返回,再一點點退出去。
“哎喲我的老腰啊…”
當他徹底挺直身板這刻,有種宛如新生的解脫感。
那通道又窄又擠,壓的他連氣都喘不勻,不顧滿身灰塵,垂眸,邢嘉善先看了眼懷裡的時忬。
見她渾身上下並無傷痕,鬆了口氣,繼而瞥見她一張白皙無瑕的小臉,有好幾塊黑黢黢的印記。
許是進洞時不小心蹭上的,外加大哭一場,兩個臉蛋皆是臟兮兮,紅撲撲的可愛,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寶寶,你怎麼搞得?小臉都臟成小花貓了~”
旁觀的眾人,見時忬安然無恙,放下心來,又聽邢嘉善叫時忬‘寶寶’,十分不滿。
這狗男人還真不客氣啊!
霍九州都不曾對時忬有過的親密稱呼,他先叫上了?
“我說各位,這種時候就彆亂吃飛醋了,你們知不知道,如果沒有邢醫師冒險進入,將時忬救出。”
“她再這麼困頓下去,就算不哭死也憋死了,再說,她現在就是個小孩,不叫寶寶叫啥?叫時忬?那不是顯得很生硬嗎?”
“人家可是專業的好吧?換你們去,半小時都弄不出來。”
謝弋修這麼通情達理的一解釋,他們想想也是。
扭頭,打眼看著霍九州跟時央兩張驚才風逸的俊顏,越發陰沉。
謝弋修忙又補充一句。
“額…你倆除外。”
邢嘉善單手洗了條熱毛巾,幫時忬擦拭著臉上的汙漬。
才剛擦到一半,早已困倦乏累的小女人,腦袋就側側歪歪地晃悠個不停。
“困了嗎?那我們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