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人家是誰啊?他們身邊的女人多著呢!什麼樣的鶯鶯燕燕沒見過?人家就這點出息?
那照你這麼說,我穿什麼他們都會犯罪,我乾脆光著出去得了,咳咳咳…”
“你敢!?”
時央氣的肺子都快炸了,可惦記時忬還生著病,隻好放平口中的語氣。
“忬兒,哥哥沒有跟你開玩笑,你難道沒發現他們幾個,看著你的那種眼神嗎?都快望眼欲穿了好吧?”
時忬被時央這副爭風吃醋的嘴臉逗笑,邊笑邊咳。
“哥,我也沒跟你開玩笑…咳咳咳,你再不抓緊時間帶我出去掛水。
他們會不會輪了我我不知道,我肯定能當場昏過去給你看。”
嘶!
這妹妹怎麼還油鹽不進的呢?
兩人還處在狹小的更衣室內,僵持不下時,終是時央顧及時忬的重感冒,敗下陣來。
“那你今天就哪也不準去,老老實實在我身邊待著,敢跑一下你試試。”
時忬自知拗不過他,隻好妥協地點點頭。
“行行,聽你的。”
得到小女人正麵且積極的回應,時央這才沒個好氣地抱起時忬,出門交給邢嘉善,讓他趕緊幫忙打上吊針。
“好點了嗎?”
時忬下樓吃過飯,就被霍九州帶進勞斯萊斯·州寂,朝位於湘衫路的邢家湖邊彆墅過去。
邢嘉善一路上,都在觀察時忬掛水過後的反應,見她小臉上的氣色好了不少,咳的也沒那麼厲害了,逐漸放下心來。
“我好多了。”
時忬笑笑。
彆說,邢嘉善這個‘西醫聖手’,還真就名不虛傳,感覺這一針沒等掛完,她都好了快一半了。
“量個體溫。”
謝弋修從兜裡掏出一把體溫槍,對著時忬的腦門兒按了一下。
“怎麼樣?”
見體溫槍的液晶屏幕上,顯示39.3度,時央皺著個眉頭。
“還沒退燒?”
謝弋修點頭。
“對,但這種時候,時忬多發點燒是好事,說明她的體能係統一切正常,正在積極地消滅病毒。
嘉善的藥裡,混合了消炎針跟退燒劑,估計等到晚上,差不多就能退燒,接下來的3天,都要按時掛水,好的快些。”
時央也點頭。
“行。”
時忬換了個稍微舒服點的坐姿,靠在青皮椅背上。
“汝沺怎麼樣?”
時忬這麼一問,邢嘉善跟謝弋修這才想起,自他們回來,還沒有跟時忬好好說過這件事。
主要她這一感冒,把大家的思路都給打亂了。
各自組織一下現有的語言,兩個男人湊到時忬身邊,開始細說。
邢嘉善:“由我跟弋修哥主刀的手術,在今天淩晨4點50分結束,經過搶救。
汝沺的性命的確保住了,但他的生殖器官,由於離開本體太久,無法接回或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