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門時,恰巧時央帶著謝弋修,來給時忬送藥。
見霍九州換了身裁剪得體的高定西服套裝,光明正大從時忬房裡出來,時央當場不乾了。
“哎?霍九州!這個臭不要臉的死男人,你到底什麼時候進去的?”
時忬本來,還因被霍九州強行溫存一番,心情低落。
乍聽時央這麼一吆喝,她頓時不受控製地笑彎了腰。
“哈哈哈哈哈!”
口中也隨之發出一串,悅耳動聽的笑聲來。
有時候想想,她這麼多年的不儘人如意,十有八九,都是被時央的言行舉止治愈的。
怎麼那麼好玩?
時央見時忬還有心思笑,更生氣了。
“你還笑!霍九州欺負你沒?他進來你也不告訴我一聲,沒長嘴不知道喊啊?”
時忬搖頭。
“他沒有欺負我,就是來我這換身衣服,出門帶人開會而已,他要是真欺負我了,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結束啊?”
不是時忬不肯對時央說實話,是她真怕時央一衝動,再跟霍九州打起來。
何況,拋開彆的不談。
那男人也不知是跟誰學的,每次撩撥起她來,都能讓她莫名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
如果能像時央一樣,輕薄彆人的同時,給予一定的尊重,那就是不折不扣的享受了。
“真的?”
時央半信半疑,上下打量時忬好幾圈,確定她人沒什麼事後,放下心來。
謝弋修給時忬量了個體溫,38度5。
估計是被霍九州折騰一頓,又燒回來了…
時忬偶爾也想不通,那男人為何總是陰晴不定,時好時壞的。
“明早哥帶你去打針,這會兒先把藥吃了,趕緊睡覺,不許給霍九州開門!”
大概是天意吧。
這兩個男人連警告她的話,都大差不差。
“知道了。”
時忬無奈地搖搖頭。
目送兩個男人離開後,鎖好房門,鑽進溫暖的被窩裡,閉上眼睛。
……
時央告彆謝弋修,走回屬於自己的次臥,沒等進門,就被從旁竄起的楚盺,一把摟住修長的脖頸。
“乾什麼你?”
時央嚇了一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我說哥哥~咱倆遠了不提,好歹也有幾個月的共事交情吧?你就這麼對我?”
???
時央不知所雲,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楚盺。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對你了?”
他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楚盺氣的眼皮一翻。
“誰讓你把我屋裡的避孕套翻出來的?你這讓時忬怎麼看我啊?
她還不得以為,我是個私生活作風不檢點的男人?”
時央無語。
合著他大半夜的不睡覺,專門跑這來堵他,就為了這事兒?
“那你本來也不檢點啊,誰家好人能在房裡,藏那麼多避孕套?
再說了,就算你真怕她誤會,那你又不是沒長嘴,你不會去跟她解釋嗎?”
原以為時央說的入情入理,楚盺也就不生氣了。
誰知他一聽,更是氣的一蹦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