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5點。
一行人順利抵達東城應家停機場。
由於時忬折騰了一夜沒睡,人又還病著,簡單吃過一頓熱乎乎的早飯。
時央就急三火四,打橫抱起時忬,回房休息。
“哎呀…時央,你倒是輕點啊,我這耳朵疼著呢。”
時央帶人進到8樓主臥,下手沒輕沒重,剛把時忬往床上一擱,當即引來她一陣不滿。
時央提起這件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也知道疼啊?下次再敢做出這麼危險的事,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嘖!
時忬無語。
這人脾氣可真暴躁,怎麼動不動就要收拾她?
“你看你,人家還是個病人呢~抱怨你一句,你有八句等著我。”
時央被她小嘴一撅老高的模樣逗笑,語氣也跟著軟下來。
“好好好,哥哥錯了,快來躺下暖和暖和吧,哥哄你睡覺。”
時央摟著時忬鑽進被窩裡,給小女人找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讓她枕在自己線條流暢的胸肉上。
“忬兒乖,你聽哥哥說啊,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告訴哥哥一聲,知道嗎?
不可以再有事瞞著哥哥了,任何事都不行,好嗎?”
時忬發絲光滑的小腦瓜,在他胸窩裡點了兩下,表示同意。
時央笑笑,細膩的指背,刮了下她綿軟的小臉。
“忬兒放心,隻要有哥哥在,以後就沒有人,能再讓你受委屈,誰都不行。”
時忬也笑。
“好。”
垂眸,當他們看向彼此,那和風細雨的視線,交織在一起。
時央看著時忬一張天姿絕色的嬌顏,縱然稍顯病態蒼白,照舊遠山芙蓉,蛾眉曼睩,膚若凝脂,冰肌玉骨。
一顰一笑,蠱惑人心。
他長指挑起她精致的下頜,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時忬的嘴唇很軟,舌肉嫩滑,腔壁內斥滿了馥鬱芬芳的甜香,足以在唇舌糾纏間,令時央氣喘如牛,為之情動。
他翻身壓上側臥的女人,與其十指緊扣,親的難舍難分,不知不覺中,兩人已是裸裎相見。
難得向來不解風情的時忬,今天格外配合。
非但沒有以往的千推萬阻,兩條潔白的藕臂,反而緊緊環住時央修長的脖頸。
任由男人鋪天蓋地的火熱激吻,落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吹彈可破的肌膚。
時央憋了太久,他忍不了了,他有想衝破這層禁忌之戀的念頭,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甚至已經弓起身軀,做好事前的準備,可惜隻差一步,便能占領高地的時候。
時忬卻因困意上頭,睡著了…
???
時央簡直都快氣笑了,他床上功夫那麼差嗎?這種調風弄月的緊要關頭,時忬竟然睡著了!?
為什麼?
時央不服氣,他本想把人叫醒。
可轉念又一想,這小女人十有八九,是吃了謝弋修喂給她的感冒藥,藥效上勁,才會不受控製的睡著。
行吧。
時央心有不甘的想著,看在時忬病還沒好的份上,暫且放她一馬。
淺睡兩小時,時央起身,欲穿衣出門,去公司處理事務,結果下半身剛動了一下,就被拽的呲牙咧嘴。
低頭一看,時忬青蔥玉指的小手,還牢牢握在那處,時央俊顏沒由來的羞紅。
瞧給他急的,把這事兒都忘了…
他長指湊過去努力半天,輕輕拆去時忬纖長的五指,這才得以脫身。
洗漱洗澡,穿戴整齊,時央回到床邊,為心愛的時忬掖好身上的棉被。
薄唇在她眉心落下深情的一吻,又依依不舍地離去。
他該如何形容,這種稱心快意的感覺呢?
仿佛家有嬌妻在床,安恬入睡,而他要出門為之拚搏奮鬥,養的她金尊玉貴,貌美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