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赤身相對,一絲不掛。
霍九州俯身壓上時忬,兩具堪稱人間極品的白皙胴體,就貼的嚴絲合縫,密不透風。
他甚至等不及去聽女人的回應,在她還驚慌失措時,隨心所欲。
“我…啊!”
時忬倏地尖叫出聲,她不可置信,瞪圓了一雙顧盼神飛的大眼。
完了!
她處心積慮,堅守多年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額!霍九州…你等等,太疼了…”
這種非同一般的痛,簡直是比時忬以往,人在華南棘山經曆過的那些酷刑,還要慘烈十好幾倍。
“阿忬,嗯~!彆怕,很快就舒服了,相信我,好嗎?嗯?”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含帶陣陣舒適的長吟,那每一幀,都像是淩遲的處決,刺激著時忬不堪一擊的心靈。
“啊…!”
當女人口中,按捺不住,傳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她眶中噙滿的淚珠,也跟著不受控製,一顆接著一顆地往下掉。
“阿忬,彆哭,彆怕…”
時忬深知,縱然是以往多年,所有柔情蜜意的霍九州相加,都不及過此刻這般,溫柔和煦。
他甚至慢條斯理,親吻她淚流不止的美眸,將那些鹹甜摻雜的淚水,一點一滴,含進口中,緩緩吞下。
“我愛你,阿忬。”
為了不讓她承受更多的苦痛煎熬,霍九州吻上她嘶啞呻吟的唇瓣,遮住她略顯空洞的雙眸。
可即便如此,這個足令時忬終身難忘的午後,還是疾如雷霆,瘋狂持續了72分鐘。
“阿忬,還痛嗎?”
事後,霍九州尋遍整間,裝潢奢華的休息室。
總算在衣櫃的抽屜,翻出一管邢嘉善此前,專門為他一人所開的自製外傷藥。
他擠出一些,攤在光潔的指腹,認真細致,幫時忬塗抹在創深劇痛的地方。
待到自然風乾,霍九州抱過飲泣吞聲的時忬,擱在腿上坐好。
“阿忬,生我氣了?”
時忬抬手,有氣無力,抹了一把小臉上殘餘的淚痕。
“你睡都睡了,我生氣有什麼用?”
時忬直到現在,也想不通她到底為什麼要哭,大概是太疼了吧…
男人薄唇輕勾,長指挑起她精致的下頜,深情擁吻,唇齒交纏間,如晨露拂花,羽毛輕觸。
熱情洋溢,卻沁人心脾。
時忬承認,這個足夠溫柔的浪漫舌吻,的確成功撫慰到她一顆七零八落的心。
可……
她的完璧之身不在了,這是個不容置疑的事實。
“我們去洗澡,嗯?”
霍九州抱起時忬,走進室內自帶的浴室,無微不至,將她揮汗如雨的身體,洗的乾乾淨淨。
“去給我找一套,跟這一模一樣的衣服來。”
清洗過後,霍九州又為她塗了一次藥膏,找了件自己的黑色高定襯衫,把時忬裹的嚴嚴實實。
這才喚來霍尊,拾起她穿過的衣裙,丟進他懷裡。
“好的,霍總。”
男人眼角餘光,無意瞥見不遠處的進口綢緞波紋床單上,盛開著一朵殷紅的血花。
那是時忬初次在他身下承歡,有過的痕跡。
“阿忬,日後,你便是我的女人了,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