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央,你怎麼回事?時忬現在不能走路,她越走就越容易拉伸傷口,你還想不想讓她好了?”
嘖!
時央一聽,立馬不高興了。
“你看我拗得過她嗎?再者,咱們這一路總是抱著她走,不是顯得很奇怪嗎?人家問起來,你怎麼說啊?”
邢嘉善想想也是。
“那就說…時忬崴腳了唄。”
時央聽完,眼皮一翻。
“你怎麼不說她崴腿了呢?她兩隻腳都好好的,她像個崴腳樣兒嗎?
再說了,弋修哥回頭,萬一硬要給忬兒重新檢查,你是打算真讓她去崴一下嗎?”
就算時央言之有理,邢嘉善也是聽不進去。
“我不管!反正我想讓她快點好起來,如果問我,那我就說,我愛她愛的不得了,我就要抱著她走。”
時央打眼看著邢嘉善,這副幼稚可笑的模樣,忍不住抽了抽無語的嘴角。
“哥們兒,你女朋友可還坐我車裡呢啊,還你愛時忬愛的不得了,那你把她往哪放?車頂上嗎?
還有,你信不信隻要你敢這麼說,剛吐出4個字兒來。
我保證,霍九州絕對一腳給你踹飛,到時候你打算走著去洱城唄?”
“哈哈哈哈哈。”
不等處在尷尬狀態下的邢嘉善,繼續強詞奪理,時忬先他一步,捂著個小嘴,笑的眉眼彎彎。
見小女人總算笑了,邢嘉善鬆一口氣的同時,也羞得麵紅耳赤。
他可真不愧是時忬的親哥啊,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邢嘉善瑰麗的褐色瞳眸,轉了又轉,片刻過後,他還真就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那不如這樣,你倆這次出門,帶上那個渡戊沒有?如果有的話,你讓他附我身上,給時忬來個療愈術唄。”
彆說,這的確不失為一個良策,可……
“真這麼做的話,不是等同於讓他把忬兒看光了嗎?何況,你陽氣這麼重,他上得去嗎?”
邢嘉善無語。
“哥哥,都這個時候了,好像是時忬的傷情更加要緊吧?他一個幽魂,他看光又能怎麼著啊?
我剛去樓上換衣服的時候,老大那邊可隻差一步就結束了啊。
再不抓緊時間,等他知道這件事,整個霍氏財團都得炸鍋。”
兄妹倆相視一眼,左右無計可施,不如把渡戊放出來試試。
“嗨~想我了嗎?小時忬,你送我這平板電腦也太好了!裡邊什麼劇都有,特彆是那個宮鬥係列,賊好看。”
渡戊如今,已不再是最初,那副文質彬彬的書呆子打扮了。
而是在時央跟謝弋修的建議下,換了身白襯衫粉西褲,腳上蹬的米色係帶皮鞋,還是時央沒有穿過的限定款。
一頭烏黑的長發舍不得剪去,就高高束起,雖說看起來雌雄難辨,但整體也算和諧。
時忬笑笑。
“喜歡就好。我們3個有事兒找你說,但你聽過,不許大嘴巴告訴彆人,不然我就永遠把你關在瓶子裡。”
渡戊一聽,那可不行!
他急忙收起懷裡的平板,正經八百地點點頭。
“好,你說,我肯定不告訴彆人。”
時忬動用手頭的‘天女靈力’,將渡戊揪到休息室裡,沒等開口言語,轉又突然想起什麼,朝他指了指邢嘉善。
“你上他身一下,我…屁股受傷了,需要你幫我醫好。”
渡戊一愣。
“啊?你屁股受傷了?那為啥不能告訴彆人,怕丟臉啊?”
時忬原地尷尬三秒,咳嗽兩聲,煞有其事地一瞪眼睛。
“不行嗎?”
渡戊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