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容易,才來找我們出去玩一次,我們就開開心心的去,好嗎?”
見邢嘉善箍著霍九州進入內室,宋騫辰薄唇覆上,給了時忬一個大大的香吻。
“寶寶,彆不開心啦~我們都這麼久沒見麵了,你不想我嗎?我給你做了好幾個新玩具呢~等下拿給你路上玩好不好?”
時央拉起時忬冰涼的小手,攥進掌心裡握住。
若非看在宋騫辰還不知情,時忬也不希望被他知道的份上,他必要動手,怒捶霍九州一頓再說。
“好了忬兒,你彆跟那臭男人計較,你看你騫辰哥對你多好啊,等下我們倆陪你一起玩,行不行?”
這邊溫情脈脈的哄著,屋裡也在如火如荼的勸著。
“老大,你知不知道,時忬下邊傷的有多重?那可全是應激狀態下的撕裂傷。
我想這麼嚴重的傷情,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她為什麼會傷成這樣。
時忬她不希望這件事被太多人知道,不也是在保全你的名譽嗎?難道你要她告訴彆人,是你強奸了她嗎?
她之所以說給我跟時央聽,是因為我們一個是治病救人的醫生,一個是她不可或缺的親人。
老大,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時忬她有心理疾病,如果在她不是自願的情況下,你彆對她用強。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一弄,她現在有多麼抵觸那件事?剛我給她做檢查的時候,她整個人全程都在發抖。
要不是有時央在,我一個人根本都搞不定她。我知道你心急,但你也彆這麼乾啊,時忬她跟彆的女人不一樣…”
邢嘉善承認,他這番話裡,至少含有6成以上的水分在。
可他要是不這麼說,以霍九州霸道強勢的性格,他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一身反骨的時忬。
說不定還會趁熱打鐵,有‘再去把人推倒,與之巫山雲雨多次,直到她答應嫁給他為止’的想法。
作為醫者,邢嘉善不願看時忬反複陷入水深火熱當中。
作為追求者,邢嘉善更不願見時忬,跟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水乳交融。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即便是向來溫潤如玉的邢嘉善,亦是如此。
“她當真這般畏懼那件事?”
並非霍九州疑心深重,他清楚時忬那處負傷的事實,他看過後,也自知對她造成了創巨痛深的傷害。
他隻是在想,難不成在這整個過程中,他精湛的床上功夫,竟真讓她覺不出一絲快意來?
男人此問一出,邢嘉善都快要氣哭了。
“老大,你覺得我敢拿這件事來騙你嗎?難道事後,你沒去查看過她的傷勢?
時忬是第一次,對於女人來說,她的第一次就算不會特彆舒適,那也不能蠻來生作。
否則,就會給她留下驚恐畏懼的陰影,特彆時忬,她還有心理疾病,她的情緒尤為敏感。
你知不知道,她當著我跟時央的麵,哭的有多慘?你從前,在她人還沒病的時候,你見過她哭嗎?
老大,我們幾個人湊到一起這麼多年,從前玩過的嫩雛兒也不少,莫非她們什麼樣,你不知道?”
如果說邢嘉善的勸諫,從頭到尾,沒起到一點預期的效果,那麼當霍九州聽聞時忬大哭一場後。
想起她人在床榻時,被他自認為爐火純青的陰陽交歡,折磨的撕心裂肺,再三躊躇,終是敗下陣來。
“我知道了。”
……
時央懷抱時忬重新上車,已是下午3點。
這麼長時間,楚盺、沈茗星幾人,簡直是等的花都快謝了!
“我說時央,你們怎麼回事啊?再晚回來一步,我們都想開車跑了。”
時央歉意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