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生怕,霍九州或時央,有要跟她一起洗的想法。
臨進門前,還不忘挽過繆曼的手臂,讓她陪著自己。
可惜繆曼完全沒懂時忬的意思,以為她是有事要跟自己說,還在那抻著個脖子問。
“咋了?”
時忬小臉一紅。
“我來例假了,昨晚來的,我不想讓他們跟我一起洗。”
繆曼垂眸,看了眼電子表盤上,標記的日期。
3月14號。
時忬的確是每個月的月中,來例假無疑。
“行,那我去給你準備衛生用品。”
時忬點頭。
“好。”
洗了個溫度適宜的熱水澡,時忬舒服地直眯眼,總算是洗掉這一身帶著汗水的酸臭味了。
等到繆曼拿來尺碼正好的月事褲和一次性內褲,她輕車熟路,左一層右一層地往時忬身上套。
“哎…你給我穿太厚了吧?勒死我了…”
繆曼笑笑。
“你這不是第二天嗎?出血量最多的時候,不多穿點,萬一回頭弄到褲子上,你又要不開心了。”
時忬撅著個小嘴,那倒也是。
挑了件灰色緊身短款吊帶背心,搭配開衫闊腿長褲套裝,穿了雙白色厚底係帶運動鞋。
吹乾頭發,披散下來,往粉嫩的嘴唇上,塗了點亮晶晶的藥膏,揭開小臉上的膚色去疤貼。
時忬照了照鏡子,覺得不錯,準備去看望瓦鷺。
不料她剛一開門,見洗漱完畢,換了各自中意休閒服的霍九州、時央一左一右,像倆門神似的,守在門口等著她。
時忬沒有防備,冷不丁嚇了一大跳。
“哎呀…”
她氣的杏眼圓睜。
“你們乾什麼?”
時央一臉無辜地撇撇嘴。
“我們擔心你啊…”
時忬無語。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還能洗著洗著,被花灑噴出來的水嗆死不成?”
“噗嗤~”
繆曼一下沒忍住,低下頭去,用力憋笑。
嘖!
什麼話這是?
時央不服不忿的瞪她一眼。
“看你說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時忬苦笑。
“行行…怪我不解風情好了吧?”
說完,側身繞過他們就走了。
不知何故,時忬總覺得時央,自從這次出門後,情緒就不同以往,雖說還是一樣的寵她疼她。
可有事沒事,就找個由頭跟她吵架,說兩句難聽話,倒是不太常見。
意識到男人還跟在她身邊,時忬暗自歎氣。
算了,也許是她想多了吧…
“時忬,你洗好啦?舒服嗎?”
守在瓦鷺屋外的楚盺、宋騫辰,乍見時忬的第一眼,皆是抑製不住的心醉神迷。
她此刻穿著的這套衣服,雖是再普通不過的女士休閒裝,可罩在她楚腰衛鬢的高挑身軀上,就是難得一見的俏麗俊逸。
搭配她青絲長披,風鬟霧鬢的發型,整體有種神清骨秀,媚態如風的氣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