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騫辰歎氣。
“闕予出自時忬名字中的‘忬’字,新餘長清,是以為‘闕’。
‘忬’少半邊,是以為‘予’,因此得名,闕予地下停車場。”
霍九州淒然一笑。
“或許我與她,是真快走到儘頭了吧?我竟提不起一絲該有的力氣。
為何旁人都懂的道理,她卻遲遲無法看清,我的苦心孤詣?
難道我做的一切,真的錯了嗎?”
邢嘉善搖頭。
“老大,過去的事情你沒做錯,但時忬更沒做錯。
如果你因為懷疑她跟時央有染,而放棄對她的追回,在看我來,是不值得的。
畢竟這都是無中生有的事。老大,為何不能試著接納時央呢?怎麼說他都是時忬的哥哥啊。
你有沒有想過?你屢次為了時央,跟時忬吃醋,她夾在中間有多難做?那不是她輕易能夠舍棄的人。
時央表麵寬仁大度,無論誰接近時忬,隻要她願意,他從不多言多語,可這並不代表他不介意。
也不是他在打著寵愛的名義,放縱時忬。而是他更能擺清自己在時忬麵前的位置!
老大,如果你是以時忬另一半的身份,來對她進行該有的管束,我隻能說你想多了。
因為她從沒答應過,你跟霍家一意孤行,強加在她身上的稱謂。”
宋騫辰點頭,所見略同。
“沒錯,老大,你可以一直做過去的霍九州,但時忬,她已經不是從前的時忬了。
說的直白些,曾經,她不是沒給過你,比對時央還要側重的依賴感,是你沒去及時珍惜。
過去的就是過去了。
如今,她隻把你看成,是身邊眾多的追求者之一,彆說她跟時央怎樣,即便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說句難聽點的,你也管不著,因為那是時忬的人身自由。
老大,人隻有看清自己的位置,懂得當前的形勢,才能試著改變自己的心態。
讓彼此間的相處,看起來沒那麼狼狽。
或許,這對你來說很難接受,向來高高在上的霍九州,他怎麼可能成為其他女人的追求者?
但恕我直言,如果你還想留在時忬身邊,這是眼下唯一的出路。”
兩個男人說完,選擇很長眼色地,還心煩意亂的霍九州清淨。
他們相繼出門,坐回各自的辦公室裡,隨時待命。
是啊!
他應時央千好萬好,他霍九州又算個什麼東西?
男人出神間,霍尊自身後上前。
“霍總,董事長電話。”
霍九州不出意外地玉手輕抬,接過電話,附於耳上。
“爺爺。”
男人象征性地,打了個不冷不熱的招呼。
“霍九州,你膽子肥了?我聽說,你因著應家更換家主指環的事,跟忬兒動了肝火?
你可真有出息啊!不過一枚戒指而已,值得你這樣大動乾戈?”
男人鳳眸微眯,不動聲色地薄唇輕勾。
口中溢出絲絲難以掩飾的苦澀,皆是萬般無奈夾雜著滿腹惆悵。
“孫兒知錯。”
霍靇淡然處之的笑笑。
“九州,30歲的人了,行事彆太衝動。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應時央就是忬兒的親哥。
我不論你對他們之間,過於親密的兄妹情義如何看待。
這種事,都不許再發生第二次。
從前,我給過你一年的時間,將她變成我中意的正房嫡孫媳,你做的非常好。
這次,我就再給你一年時間。
我不管你動用哪種手段,應時忬,都隻能是霍家未來的主母。
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