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不得體的行為,謝弋修急忙附和。
“對對,這件事在我來前,茗星她倆找我說過了,絕對是真的,我敢打包票。”
收起唇邊的笑容,季心月又說。
“但有一個致命的痛點是,茗星跟時央之前,沒有過任何感情基礎,她怕她一反常態,會被時央看穿。
最後這兩個女人,就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
我們定的是:先用言語攻勢,再想辦法創造肢體接觸。
連話都是茗星教給我的,我還寫在本子上了呢…忘詞兒了就拿出來看兩眼。”
季心月說著,就從外衣兜裡翻出一個巴掌大的小本子,遞給謝弋修,再由男人傳給時忬。
小女人接過翻開一看,的確如此,還寫了不少呢,左一篇右一篇的。
像極了沈茗星每次,帶有目的接近男人時,慣用的虛情假意。
再度垂眸,時忬看向懷裡的時央,後者湊過去大致掃了一眼,點了個頭。
表示上邊的話,季心月確實都跟他說過一字不差的。
“定好這麼做時,恰巧兩天後,時央要去南城出差,茗星說,讓我陪他一起過去。
我就跟你遞交了申請,一開始,我以為你不會同意,畢竟我是他前女友,但當我看到你毫不猶豫簽下自己的名字。
我就後悔了,因為我知道,那是你信任我們的表現,我很怕你會為此傷心難過。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我也不好辜負茗星的熱情。
時忬,我沒想給時央提供跪式服務的,但當時確實出了些意外。
時央他因為在你身上索取無度,他病了,簡單來說,就是…他萎了,他硬不起來…
時央一向愛麵子,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即便是麵對弋修哥,他也沒法開口。
而在那之前,弋修哥曾給他開過一瓶藥,叫什麼口蜜液,說是調情用的,還是乾啥的。
總之用了會有一定的風險,特彆是幫他用的這個人,好像含有毒素,還是怎麼回事…我聽的不是特彆清楚。
弋修哥還說,需要有人按時幫他口,才能好起來,一開始時央找的人,是前台邵嫿。
他許諾人家,一次給她一百萬美金的封口費,前提是不許把這件事給說出去,包括我跟安宴哥,也不能說。
我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是他跟人說的時候,我在門外趴牆角來著…
因為我需要知道他時時刻刻的動向,才好找機會下手,我覺得這就是個機會,並且我的想法是。
如果時央真跟邵嫿做了那種事,就算是為了治病,也算劈腿的一種,因為我們大家對她,都不熟悉。
但如果他找我,那就不一樣了,雖然也是出軌,至少我又不是第一次幫他做這些,時央就同意了。”
???
謝弋修簡直驚呆了!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什麼時候給他開過那種藥?還有毒,我瘋了是咋的?”
時央、季心月雙雙一愣。
男人回神,委屈巴巴地從褲兜裡摸出一個透明的瓷瓶,裡邊裝著一種不知名的粉色汁液,拿給謝弋修。
“這不就你給我開的嗎?不是你說的,口的時候塗著用,效果會更好嗎?
你說我總跟忬兒那個,對我倆不好,尤其是我,如果突然萎了,就用這個找補嘛?
還說不能多用,如果忬兒總往嘴巴上抹,會中毒。”
謝弋修奪過一看,都快氣哭了。
“時央,我問你啊,我跟你說這件事的時候,你在乾嘛呢?”
時央瞪著一雙烏珠顧盼的漆黑眼球,振振有詞。
“在辦公室坐著,偷看忬兒的照片啊…”
嘖!
謝弋修當場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