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央把時忬喝空的杯子,歸於原位。
重新摟回軟玉溫香的小女人。
“老婆,我不怕,犯了錯理應受罰,無論奶奶怎麼對我,我都會毫無怨言的接受。
是我錯了,你也彆生氣了好不好?
至於心月,季叔安嬸會幫她的,不需要我來操心。”
時忬閉合疲憊的雙眸。
“我不是你老婆!”
時央嘿嘿一笑,厚著臉皮。
“不嘛,你就是我老婆~”
男人一連“啵啵啵”地親了她好幾口。
“老婆,我們明天去領證好不好?”
時忬再度無語。
“滾一邊去,我看你像個證。”
“哈哈哈!”
時央被她不切實際的說法逗笑。
他固執地裹著她的小手,契合專屬她一個人的‘毛絨玩具’。
“哎呀老婆~給你摸摸嘛!那我們後天去好不好?”
時忬徹底無語。
“在我沒有原諒你之前,哪天都不去。”
時央委屈地嘴巴一撅老高,即使受挫,依然堅持著不放棄希望。
“好嘛…我聽老婆的,嘿嘿。”
反正總有一天,他跟時忬會領證的。
見小女人不再理會自己,時央賤兮兮地湊了個腦袋過去。
“老婆,手感好嗎?嗯?”
時忬不動聲色。
“嗯。”
時央一邊單手撐起腦側,滿眼深情注視著如琬似花的時忬。
一邊細細享受,她輕揉愛撫帶來的酣暢淋漓。
“啊~!老婆的手怎麼這麼舒服呀?嗯?”
時忬假裝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一碼歸一碼,時央這玩意兒,還真算保養到了觸感極佳的程度。
看來他平日做過的努力,是沒有白白付出。
怪不得季心月那麼喜歡…
“時央,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告訴我,你還愛季心月嗎?”
時央毫不猶豫,幾乎是下意識地搖頭。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愛過她。”
他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時忬始終暗自留意他俊顏上,哪怕是一絲絲,神色細微的變化。
結果顯而易見,根本沒有。
“為什麼男人,可以跟一個自己並不愛的女人親近?”
時央溫柔的笑笑。
“老婆,這個問題的答案,繆曼之前說過了呀。
如果可以,那就說明,是帶有目的。
多數是為了泄欲,少數是像我一樣,為了填補內心的癡迷。”
時忬沒懂。
“難道跟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能泄欲?”
時央寵溺的笑笑,頗有耐性,攬著小女人的後腰,帶進懷裡抱好。
“當然可以,但方式會有所不同。
一個男人到底愛不愛一個女人,其實在床上,就看的出來。
如果愛,他會想儘一切辦法,用儘一切招數,伺候的她舒舒服服。
如果不愛,他會讓這個女人反過來服侍自己。”
時忬秀眉緊皺。
“為什麼?”
時央薄唇印上她柔軟的眉心,示意她舒展開來。
“因為愛是性與幸福的交融,不愛則是性和欲望的結合。
也許這話說起來,會有點高深莫測。
但老婆你隻要明白,如果有天,一個男人突然讓一個女人反過來侍奉自己。
那他一定就是不愛她了。
自然,這不是絕對的真理。
是隻針對於我跟霍九州他們,這個圈子裡男人的妙諦。”
時忬懂了。
“這就是你從來,不讓我對你那樣的原因?”
時央點頭。
“是啊,老婆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