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庚收起唇邊的笑容。
“那…就當是多交了一個新朋友唄,口技這種事,又不光隻能給一個人用。
我學來與我日後的妻子調情,也是可以的吧?”
時忬點頭,所見略同。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也無需額外引薦,因為在這方麵,我就是她們三個的老師。”
“啊!?”
霍亦庚簡直驚呆了!
他上下左右,來來回回打量時忬好幾圈:她的確很美,是那種不受塵垢,宛若天人的美。
霍亦庚時常在想,如果不是大哥、三哥同時鐘情時忬的話。
他會不會遵從內心的,也去跟著愛上她?
“大嫂,彆鬨了,這不可能~我大哥和三哥都說了,你最不解風情了。”
喝一口手邊的冰茶,勉強壓下滿腹的慌張,霍亦庚又道。
“再說了,大嫂,就憑你這血統高貴的出身,凡人難及的長相。
你還需要費心去服侍其他男人嗎?通常,不應該是男人反過來,服侍你才對嗎?
我可不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不近人情的男子在,包括我大哥。”
時忬無語。
這幫人到底都把她當誰啊?
“你說的對,但…一碼歸一碼。
我爺爺是個力求完美的人,因為他時常這樣要求自己,故而,就算有些技能,或許我這輩子都用不上。
他依然會費儘心思的請人教我,而輪到茗星她們3個的時候。
因為她們的年紀,普遍比我大些,且那時,她們個個都已長成情竇初開的少女。
我爺爺不便出麵開口,便讓我將學來的東西,原封不動,教給她們3個。
而有關你感興趣的口技,也非常簡單。”
時忬說著,也不多做拖遝,她從包裡翻出屬於自己的折疊錢夾。
又摸出3枚嶄新的硬幣來,都是舊版的一分錢。
“普通人訓練這項技能,譬如弋修哥他們,多數會采用毛線或軟繩。
自然,如果你能達到同他們一般,用舌頭打結的地步,也是可以的。
由於我的老師是京都名妓,她在這方麵的功夫,會做的更加精細,所以我們通常會使用硬幣。
一分錢的硬幣重量更低,也更方便增加舌尖的靈敏度。
基礎理論是:在用舌尖挽花的同時,顛飛硬幣,確保它能一直不掉落在地。”
言畢,時忬將摁在右手拇指蓋上的一分硬幣彈至半空,用嘴巴接住。
在伸出粉嫩的舌尖,托舉穩定整枚硬幣後,向上富有節奏地顛起,每顛一下,舌尖繞圈挽花,舌苔保持不動。
硬幣則按照調轉翻麵的形式,始終被時忬輕鬆玩弄於舌芯之間。
既沒掉落在地,也沒脫離舌尖可控的邊界。
我靠?
驚呆的豈止是坐在對麵的霍亦庚一個,連同那邊的霍九州、時央等人,亦是久久不能回神。
這他媽要是舔人身上去,不得爽死了?
他們從前怎得不知,時忬這小女人,居然還會玩這種花活兒?
本以為這就足夠令人震驚了,不想待到時忬做過演示,吐出硬幣,又接著補充一句。
“熟練以後,是交替增加舌尖挽花的頻率,範例如下。”
時忬接連摸起3枚一分硬幣,先彈起一枚用舌尖挽花顛飛,而後是第二枚、第三枚。
直到3枚硬幣,如同雜耍那般,四平八穩,以環繞翻麵的形式,交替盤轉於時忬疾如旋踵的舌尖部位。
眾人徹底傻眼。
世間竟有如此登峰造極的口活技藝,是他們這群人都沒見過,而時忬卻得心應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