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接她的電話嗎?因為她每次問的問題都是同一句:
‘你千裡迢迢跑到德國去吃苦受罪,是不是為了能永遠陪在時忬身邊?她已經有大哥了,那我算什麼?’
師父,你能理解當她沒完沒了的糾結,我是不是跟你有一腿的時候,我有多累嗎?
我是個人哪,我受不了了!
我絕對無法容忍我未來的妻子,是她這樣一個鼠肚雞腸的女人,承認彆人比她優秀很難嗎?
你可是我師父啊!我真要跟你有什麼不是早就有了嗎?我何苦等到今天呢?
是她親手將我對她那點,本就少的可憐的愛葬送,我不認為這是我的錯。
人可以任性,換句話說,女孩子都是不講道理的,但那隻是不講道理,不是不會做人。”
費澤意一番大徹大悟的話,說的時忬啞口無言。
沉默半晌,她終是妥協。
“好吧澤意,你人剛到的時候我就說過了,你已經長大了。
關於感情的事,也能自己做主了,剛是師父不好,我沒弄清楚狀況就先衝你發火,我跟你道歉。”
見時忬已經不生氣了,費澤意笑嘻嘻地湊過去,拉起她一雙冰涼的小手,攥在掌心。
“哎呀師父~看你說的,除了我爸,你跟奶奶、大哥,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
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好,你這麼做,也是怕我在人前聲名狼藉。
我才不會嫌你打我罵我呢,你要是有天,突然不衝我發脾氣了,我反而還覺得不適應呢…”
時忬一聽,當場無語。
“你賤啊?”
霍九州:“哈哈。”
時央、楚盺:“哈哈哈哈哈!”
嘖!
費澤意氣的一蹦老高。
“師父,好歹我也走了小半年了,你怎麼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這麼不解風情呢?
我真是不懂,大哥他們到底喜歡你什麼啊?長的美嗎?”
時忬撇了撇無辜的小嘴。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問他們。”
費澤意:……
他可真無語!
謝弋修都快笑岔氣了。
“澤意,這你還看不懂嗎?你大哥他們喜歡小時忬,是因為她就是她啊。
多好玩啊,動輒就氣的人嗷嗷直叫,你還拿她沒什麼辦法。”
時忬聽完,眼皮一翻。
“弋修哥,哪有那麼誇張啊?那我怎麼不氣你呢?”
謝弋修收起笑容。
“那是因為你哥我聰明!從來不惹你生氣,誰像他們似的,一天不作死就渾身難受。”
……
一頓熱熱鬨鬨的早飯吃完,已是中午11點半。
“大家準備一下,我們午後3點出發。”
時忬說完,沒等進到更衣間,幫乖乖等在那裡的凱撒、樂高和蔚藍更換作戰服。
時央就雙臂一伸,將小女人一把抱回。
“寶貝,不是說好晚上10點出發嗎?這怎麼還提前7小時啊?是不出什麼要緊事了?”
時忬搖頭。
“沒有啊,因為我的戰場我做主,不行嗎?”
費澤意、裴言澈、瓦鷺:“哈哈哈。”
時央委屈地嘴巴一撅老高。
“行行行…我就問問嘛。”
時忬點頭,衝他笑笑。
“很好,另外,在出發之前,不許你們任何人進我屋裡來,拜拜。”
話落,時忬一鼓作氣,回屋關門,不等霍九州、時央追過去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