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雍原地尷尬3秒,咳嗽幾聲。
“啊…那是我沒聽清,對不住了宋鑒師。”
宋騫辰咽下嘴裡的飯菜,毫不在意地搖搖頭。
“沒事兒,時叔,這有什麼的?
您叫我騫辰就行,不用那麼客氣,我們跟時央,都是很好的兄弟。”
時雍甚感欣慰地點點頭。
“好啊!你們都是一群優秀的好孩子,個個才能出眾,能跟央兒交好,是我們的榮幸。”
宋騫辰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叔,您過獎了。用時忬的話說,我們都是一群普通人。
因為有了家族的光環,才顯得與眾不同。”
時雍卻不這麼認為。
“那也是一種難得好本事,我在外漂泊數年,見過太多家世與你們相似的年輕人。
碌碌無為,自甘墮落,整天除了花天酒地,就是沉湎淫逸。
有心提點一二,又不知從何說起,自己都活的人不人鬼不鬼,該如何規勸旁人呢?
沒這個資格的。”
謝弋修適時插嘴。
“誰說的?時叔您就是太謙虛了,我跟小時忬都認為,如果當年,您沒被惡靈奪舍。
那一定是婚姻幸福,兒孫滿堂,是所有人羨慕的對象。
換句話說,您現在不正是這樣嗎?
有兒子,有女兒,還有一個可愛的4歲小孫女,雖然愛妻仙逝,引以為憾。
可至少,您的家庭和諧指數,已經超過在座的絕大多數人了。”
邢嘉善點頭,所見略同。
“是啊時叔,我爸媽要是有您這個待遇,他們都高興死了。”
“哈哈哈哈!”
時雍被兩個年輕人的百般撫慰,惹得喜上眉梢。
“你們要這麼說的話,那也對。”
餘下的情感話題,由於時雍當著大家的麵不好多問時央,便就到此為止。
可謝弋修卻有一肚子疑惑,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
“對了時叔,如果方便的話,您能跟我們講講這個村子,和這些村民的來曆嗎?
我們倒不是擔心,隻是有這麼多黑巫蠱師的後人圍繞周身,總覺得不太安全。
主要我自己也是個巫蠱師,但我師從白巫。
我爸說,黑巫蠱師的心性,通常來說,都是極其邪惡的。
可我看他們,似乎十分畏懼您的實力?您若不語,他們甚至不敢輕舉妄動。
這是為什麼?您究竟怎麼做到的?”
時雍就知道他們要問,待到飽腹,他喝了一口手邊的熱茶,緩緩放下。
做好了長篇大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