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大多數男人,初吻時忬時一樣,這種欲罷不能的滋味,令謝弋修上癮。
他長指穿過時忬腦後的發絲,讓她跟自己靠的更近,以便他索取更多的美好。
“嗯…”
吻到情動處,一道壓抑的低吟脫口而出。
謝弋修適時抽離時忬甜如浸蜜的唇瓣,他知道再親下去,就要出事了。
英挺的額頭抵上她嬌嫩的眉心,謝弋修小心翼翼的詢問。
“寶貝,你那邊…是不是破了?”
時忬全程,沒有拒絕過謝弋修唐突的行為,隻在被動的承受。
畢竟這男人是唯一一個,在那段處境最為艱難的歲月中,伴她走出深淵的人。
這份恩情,她不會忘記。
時忬撇了撇無辜的小嘴。
“嗯。”
男人轉又親了她綿軟的臉蛋一口。
“痛嗎?”
時忬點頭。
“嗯。”
謝弋修溫和的笑笑。
“那我幫你看看?”
時忬想了想。
“我…不好意思。”
謝弋修聞言,定在時忬腰間的長指,索性轉而向下,伸進被窩裡,朝她大方地敞開自己的褲腰。
“是不是我也要先讓你摸摸,你就好意思了?”
時忬低頭一瞧,頓時羞得麵紅耳赤。
該說不說,彆看謝弋修今年已經30幾歲了,但他那東西保養的還真好,白白胖胖的…
感覺跟楚盺的庸中佼佼,也差不了多少。
“寶貝,你聽哥說啊,那邊事後如果不及時處理乾淨的話,會留下很多炎症的。
尤其你還是第一次,我猜你這一下午隻顧著發脾氣,也沒答應他們幫你塗藥的提議,對嗎?”
時忬無視謝弋修的苦口婆心,伸出一根調皮地手指,湊過去戳了戳。
“嗯…!”
男人許是太久,沒有進行過像樣的房事,以至於時忬這麼沒頭沒腦地一戳,害的他險些當場吹飛。
深吸一口氣,謝弋修強行壓下滿腔的欲火。
“寶貝乖,先讓哥幫你看看好嗎?看完你隨便摸,行不行?”
在他頗有耐性的哄勸下,時忬總算難為情地點頭同意。
“好。”
謝弋修將床頭的軟枕堆高,衝時忬拍了拍。
“轉過來趴下吧,慢點啊。”
時忬依言將兩條手臂放上去,小腦袋擱在手肘圈出的窩心裡。
任由謝弋修起身,輕輕撩開她下身的裙擺,緩緩褪去她的真絲內褲。
“你看,這傷到的地方都腫了…”
謝弋修滿麵心疼,拿過床尾櫃上備好的玉鼎。
隨手捉過一隻用來照明的冰蝶,拋入鼎中,搭配特製的彩色藥片和鮮花藥水,研磨成粉膏。
幫時忬用消毒濕巾擦淨,再一點點塗勻,貼上一小塊薄如蟬翼的隔片。
“寶貝,轉過來,再看看前邊。”
時忬聽話地翻麵躺平,兩隻無助的小手對在一處,不停攪弄。
“還好,前邊沒事。”
謝弋修照舊用消毒濕巾擦拭過後,特地多看了幾眼。
果然,時央說的沒錯,極品白虎…萬裡無一的那種。
真好啊~
不動聲色為她穿回內貼身衣物,謝弋修撫平時忬稍顯淩亂的裙擺。
放下掌心的玉鼎,躺回小女人身邊,懷抱她的同時,按照承諾,謝弋修重新敞開褲腰。
“小手伸過來吧。”
時忬嘿嘿一笑。
有便宜不占非好漢!
更何況謝弋修還是那種,難得鐵樹開次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