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他嗷嗷直叫。
“哈哈哈哈哈!”
接踵而至的時央、楚盺等人見狀,頓時笑彎了腰。
謝弋修委屈地嘴巴一撅老高。
“你看,打我乾啥啊?這咋能怪我呢?那個水鬼的分身,做的那麼逼真。
我們以為是它本尊來了嘛~所以才急著追過去乾架的。
我這不也是為了…確保大家的安全嗎?”
時忬無語。
“哥,好歹你也是個首屈一指的白巫蠱師吧?
你這麼容易中計的話,接下來那兩隻更厲害的怎麼辦啊?
你不會真想指望我一個人吧?你知不知道,但凡爾獲方才,再恢複一點點鬼氣。
我那‘金桃朱砂衣’就要被它給震碎了?真叫它逃走,再想抓到就更難了!
那可是我最後一招了,我這舌頭都快咬掉了,你能不能靠點譜啊?”
見時忬是真的生氣了,謝弋修急忙討好地摟過她秀氣的肩膀。
“好好…哥錯了哥錯了,都是哥的錯,行不行?
我下次我肯定看準了再追,行嗎?你就彆生氣了。”
霍九州上前,接過謝弋修懷裡的時忬,柔聲安撫。
“好了阿忬,先讓渡戊幫我們看看身上的傷,好嗎?”
時央點頭,從旁附和。
“對對,寶貝,弋修哥他們不也是為了我們著想嗎?
彆生氣了啊,咱先把小臉和舌頭醫好,行不行?要不然多疼啊,對吧?”
兩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總算哄得時忬氣消。
待她張開小嘴,對準渡戊。
“哎呀我天哪!”
都沒等男人說上一句話,時雍先氣的給了時忬一巴掌,揍得她小嘴直撅。
“哎?爸您乾嘛呀?有話好好說唄。”
時央心疼的夠嗆,趕緊把時忬護在懷裡,避免時雍靠近。
“誰家舌尖血像你這麼個取法啊?你怎麼沒把你自己舌頭咬掉呢?”
時忬縱然挨訓,照舊抻著個脖子頂嘴。
“那我這不是著急嘛。”
時雍氣結,可還是儘量放平暴躁的話音。
“忬兒,爸爸已經反複強調過很多遍了。
所謂舌尖血,是指每個人,舌苔前三寸的部位血。
你這都咬到後4寸去了,你要乾什麼?
再多咬一點,你就說不出話來了,難道你後半生想做個小啞巴嗎?”
時忬心虛地撇了撇小嘴。
“我知道了爸,我下次會注意的。”
醫好身上的傷勢,時忬在時央的幫助下,換了雙跟紗裙更配的白色休閒回力平底鞋。
“寶貝,你一下穿兩套衣服不熱嗎?”
時忬低頭,看了眼身上一塵不染的長裙,理了理荷花褶葉邊的抽繩袖口。
“我沒有穿兩件衣服啊,這是我脫掉作戰服後,從家裡的衣櫃,隨便拿來套上的。
我總不能穿著個緊身連體服,到處亂跑吧?那多不好啊。”
時央想想也是。
“這樣啊。”
霍九州鬆脫時忬腦後的高馬尾,就著掌心的玉梳,理平她滿頭風鬟霧鬢的秀發。
幫她紮了個半披的公主頭,接過宋騫辰遞來的淺米色法式蝴蝶結飄帶發飾,戴好鋪平。
製作蝴蝶結的原材料,是限量版的高定絲綢,繡製著暗紋薔薇花瓣,整體寬度,比時忬的小腦袋還要大上一圈。
搭配長度齊腰的兩根同款飄帶,時而隨風紛飛,顯得她整個人綽有餘妍,淡雅如仙。
“嗯~我們寶寶真漂亮,看來阿昕這個蝴蝶結發飾,還真沒有買錯。”
宋騫辰遞給時忬一個嵌著紅寶石的小鏡子,後者對著照了照。
隨即,指了指腦後高雅脫俗的飾品。
“這個是楚盺哥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