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費澤意點點頭,又一本正經地對著人像拜了拜。
“對不起啊,小的不懂規矩,二爺勿怪。”
時雍笑笑。
“放心吧,關二爺一生戎馬倥傯,戰功赫赫,人家心胸寬廣著呢,不會跟你計較的。”
費澤意鬆一口氣。
“那就好。”
待到人像徹底風乾,時忬低頭看表。
7點整。
還好,不算太晚。
跳回地麵,時忬收起用過的油漆,擦淨踩過的檀木長桌,上下打量這手持大刀,威風凜凜的關公人像好幾圈。
目測整座雕像,約有近1.8米的高度,寬度大約0.75米左右。
這最初製造關公雕像的人,一定是個難得一見的能工巧匠。
此像五官比例協調分明,四肢軀乾矯健魁梧。
非但刻畫的一板一眼、栩栩如生,還將關公忠義兩全、冠絕一時的特點,展現的淋漓儘致。
好活好作品!
時忬從應家老宅,順來3個造型複古的烏銀托舉圓盤。
往裡邊依次擺滿,新鮮的蘋果、橘子和香蕉,擱在長條桌正中。
再揮來兩盞燭台,一個雙耳圓鼎小香爐,引燃3根氣味清淡的香柱。
捏在雙手指尖,規規矩矩地俯身拜了三拜,插進香爐正中。
抬頭,時忬接著用靈力修補,廟宇房頂及四周的腐敗漏風處。
直到將整座關公廟,複原到煥然一新的程度,這才收手。
“行了,大家休息一下,準備吃飯吧。”
渡戊一愣。
“又吃飯?那你這次能不能先說好,那個辮鬼的巢穴,到底在哪兒?”
時忬搖頭。
“不知道。”
渡戊一聽,差點昏倒。
“那你還有心情吃飯?”
嘖!
時忬極度無語的瞪他一眼。
“那怎麼著?我要是一直找不到辮鬼的老巢,還得絕食明誌唄?你想餓死我是吧?”
謝弋修趕在霍九州、時央發作前,一巴掌拍到渡戊風姿挺拔的後背上。
“就是,怎麼說話呢你?就吃,怎麼滴吧?”
渡戊欲哭無淚。
“小時忬,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彆誤會,主要外邊就快下雨了。
被雨打濕的山路,會更不好走的,我有點著急而已。”
時忬笑笑。
“先吃吧,或許吃著吃著,我們就找到了呢。”
時忬說著,就抬起青蔥玉指的小手,無聲點了點頭頂的方向。
哦~
渡戊懂了。
對她做了個‘隔牆有耳’的口型,在得到時忬的默認回應後。
男人立馬煞有其事的吆喝一聲。
“那倒也是,但我都累一天了,光吃可飯不行,喝點兒啊?”
眾人有樣學樣,當即配合地一起做戲。
霍九州:“好啊。”
時央:“就等這口兒呢!”
楚盺:“走著~今天都有什麼下酒菜?”
時忬隨手揮出一張,自帶智能抽油煙機的正方形地桌,在靠近門口牆壁的位置放好。
又將十幾把折疊矮腳椅,井然有序地圍在桌邊。
並在桌麵挨著放了家用式烤盤、霜降和牛、安格斯牛肉、澳洲和牛、婆羅門牛肉。
以及澳龍、海鼇蝦、牡丹蝦、扇貝、生蠔、口蘑、蘆筍、西蘭花、串柿子等各色時蔬、調料蘸料。
最後,才是兩箱‘特製白酒’。
“烤肉。”
夏梔、瓦鷺被眼前碼放整齊的高級食材,饞的直流口水。
“萬歲!”
眾人解去背包,脫掉外套,在渡戊手頭術法的幫助下,體驗了一把不一樣的洗澡更衣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