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在於,它這身戰甲,並非後天形成,而是天生從皮下長出來的。
簡單來說,這是它身體的一部分,不可或缺,要想毀掉,亦是難如登天。
可如果無法褪下它這身戰甲,我們能夠戰勝它的概率,幾乎為零。
所以…”
沒等時忬說完,時雍自討沒趣地一擺和手,忍不住小聲嘀咕著。
“得虧我讓你先說了,不然我跟弋修他們都一致認為。
這就是一隻銅甲屍王。”
時忬被人打斷發言,也不惱火,隻是安靜地搖搖頭。
“你們想少了,知道它為何,要取名‘翱王’嗎?”
謝弋修也搖頭。
“不知道,你要是沒說前邊那番話,我還以為它叫‘螯王’呢…
就是鱉的意思,畢竟銅甲屍大多屬水。”
時忬苦笑不已。
“因為它不但能一飛衝天,還具備戰鬥力爆表的特性。
它那一拳,至少能打死100個像我這樣的人,完全沒有問題。”
時忬這麼一說,眾人簡直驚呆了!
他們一個個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靜,最先回神的時央,乾脆提議。
“寶貝,要不咱們跑路吧?我覺得這個病,也沒有必要非得去治。
反正無論你能不能生孩子,我都愛你。”
時忬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謝弋修當場翻了個相當無語的大白眼。
“時央,你怎麼還看不清眼前的局勢?現在的重點,已經不是時忬想不想治病了。
是翱王已經看上她了,情根深種了,都到抱著人家照片兒睡覺的地步了。
你認為在這種情況下,翱王還會放過她嗎?
相信我,就憑翱王眼下的實力,彆說這座山,我們連這座廟都出不去,除非它死了。
什麼霧化瞬移,禦駕飛行,對它來說就是小兒科,它想追回時忬,有一百種辦法。
我這麼跟你說吧,如果我們想不出能夠毀掉它戰甲的舉措,它比當初的渡夙,還要恐怖數十倍。
因為它不通人語,不講道理,沒有人性。”
渡戊點頭,從旁附和。
“沒錯,一個妖再厲害,也長不出一身鐵皮來,這次,我們是真遇上硬茬了。
什麼鬼母、爾獲,跟它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彆的,隻能算兩隻小嘍囉。”
對哈!
他們兩個要是不說,時央都快忘了這件事了。
這個該死的老色胚,它看上誰不好,總惦記他老婆做什麼?
見時忬仍在氣定神閒地喝茶。
時雍上下打量她一番,知道她是又有了合適的主意,欣慰的笑笑。
“忬兒,趁著雨停之前,抓緊說說你想出來的對策吧?除了色誘啊。”
???
時忬一愣,故意配合的說著。
“您怎麼知道?”
時雍聞言,倏地收起唇邊和悅的笑容,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氣的吹胡子瞪眼。
“還我怎麼知道?你還真打算去誘惑一個老鬼是吧?
傳出去像什麼樣子,成何體統,你讓彆人怎麼看你啊?”
時忬聽完,眼皮一翻。
“可是這招兒,我之前對付渡戊它們的時候,已經用過5遍了。”
“什麼?”
“噗嗤…”
楚盺知道,大敵當前他不該笑,可架不住時忬這小女人,實在有趣的不行。
時雍氣的眼皮一跳一跳的。
扭頭,他惡狠狠看向不遠處的老妖渡戊,那刀子似的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